第40章 赴宴
而此時慕容羽的府內,也不安寧。
三十大板,打得他皮開肉綻。
大夫過來看了,說他至少要七日才能下床。
慕容羽白著一張臉。
比起身上的疼痛,心中更是亂成一團麻。
短短一日,他失去了太多。
將軍府的助力,父皇的信任,他的封號和俸祿……
他所圖謀的大業,此刻顯得如此遙遠虛妄。
寧蘭雪在旁邊哭哭啼啼,哭得他更加心煩。
「別哭了!」
一聲厲喝,讓寧蘭雪瞬間噤聲。
她咬著唇。
「殿下……您是不是怪我?」
慕容羽轉頭,對上了寧蘭雪紅腫的雙眼,擰了擰眉,最終還是心軟了。
他轉頭。
「蘭雪,我問你,今日在乾元殿中,若是我沒有阻止父皇處置你,你是不是準備將我結黨營私的事說出來,以求自保?」
寧蘭雪一愣。
隨即舉起手。
「我發誓,我對殿下一片真心,絕對不會出賣殿下!若是我有二心,不得好死!」
「我就隨口一說,你也不用發那麼毒的誓言。」
慕容羽趴在床上,只覺得異常疲憊,想要休息。
身上的疼痛,卻又讓他睡不著,只能熬著。
這個時候,他突然想到了沈若惜。
若是她在的話,是不是能配置什麼藥草緩解他的疼痛,而不是在這裡無用的哭哭啼啼。
越想他越煩躁,忍不住開口。
「蘭雪,你今日也累到了,先回蘭苑吧,這裡有下人在就行了。」
「那殿下早點休息。」
寧蘭雪起身,緩緩離開。
走出慕容羽的院子,她臉上的淚便收住了。
轉而浮現一抹怨恨。
好不容易將沈若惜那個賤人趕走了。
怎麼感覺如今的處境反而不如之前了?
真是見了鬼!
……
秋雨掃過,天氣轉涼。
武定侯府的夫人又以自己的名義,請沈若惜過去給秦承宣看腿。
但是沈若惜卻沒有再親自去了。
而是讓桃葉拿著方子,給武定侯秦眶,讓他找信任的府醫給秦承宣治療。
而自己留在將軍府,不怎麼出門。
這段時間,一向不怎麼回來的沈澈天天喜滋滋的回將軍府。
慕容珩也來的勤快。
兩個男人心情看起來都不錯。
只有她爹沈天榮神色越來越憂鬱。
尤其是看到慕容珩的時候,眉間愁緒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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