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道。
「若惜,你在此處等著,等會冷霜會接你出宮,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罷,不等沈若惜反應,一個轉身,帶著人匆匆離開了。
沈若惜站在園中,看著面前幽深的湖水和兩邊的燭火,有些懵。
說走就走了?
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剛準備找處地坐下等待,突然見一道身影掠過。
「誰?!」
她一驚。
隨即一隻手緊緊捂住她的嘴,帶著人就進了旁邊的偏殿。
沈若惜瞪大眼。
幾乎是立刻從袖中掏出銀針,朝著對方的大腿就扎了兩針。
身後響起一聲悶哼。
剛準備再扎,突然感覺不對勁。
鼻翼間縈繞的淡淡的清冽的檀木香味。
如此清雅,又如此熟悉。
捂著她的手鬆開。
沈若惜轉身,對上了一張俊美絕倫的臉。
慕容珩淡淡的眸子染上一層邪肆。
「這麼凶,像是以前父皇養的一隻貓。」
說罷,他撩起蟒袍。
將腿上的兩根銀針給拔了出來。
不知道她扎得什麼穴位。
大腿又疼又麻,差點站不住。
沈若惜抬起那雙盈盈美目,有些無語的瞪了他一眼。
「翎王大半夜的,扮什麼賊?幸好只扎了兩針,要是我再兩針下去,你不僅會倒地不起,還會傷到男人的根本。」
說完,她想了想。
反正他已經不行了。
傷就傷了。
也沒啥。
「看你似是有些無聊,給你找點刺激。」
「沒想到堂堂翎王,還有這麼幼稚的一面。」
沈若惜將他手裡的銀針拿來,小心翼翼的放進身上的針包內。
然後收進袖子。
還沒捂好,胳膊就被人一拽。
接著跌入了一個滿是藥香的懷抱。
慕容珩摟著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指掐著她的腰。
鼻尖抵在她的脖頸,輕輕嗅了一下。
沈若惜身子一僵,酥酥麻麻的癢意瞬間遍布全身。
心如鼓擂。
慕容珩輕聲道。
「放點,本王又不會吃了你。」
沈若惜在心底忍不住嘀咕。
怎麼吃?
說得好像你能行一樣。
她手指輕移,落在慕容珩的大腿上。
「剛剛扎了你的穴位,可能會有一段時間的酸脹,我給你揉揉。」
說罷,她從他身上下來,雙手按住他的小腿。
從下往上開始給他按摩。
慕容珩抓住她的手。
「不用這麼委屈。」
「不委屈。」沈若惜將下巴放在他的膝蓋上,微微仰頭,動人至極,「能為翎王分憂,我高興都來不及。」
上輩子他為了她血染鑾殿,嘔血而亡。
這一世她不過為他屈膝揉腿。
算不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