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底下一片躁動。
陸陸續續的都跪下了。
「夫人,奴才冤枉啊,世子的藥每日都是府醫杜義山抓來的,奴才只是負責煎藥啊!」
「是啊夫人,奴才和阿才輪流守著世子的藥罐,半點都不敢馬虎,奴才能保證,絕對不會出差池!」
「奴才自小服侍世子,絕無二心,奴才可以發誓!」
「請夫人明鑑!世子明鑑啊!」
眾人紛紛叫嚷著冤枉,聽得陸瓊頭疼。
她厲喝了一聲。
「別吵了!」
隨即看向一旁的杜義山。
「杜義山,你是府醫,這些時日,承宣的腿一直是你在看,你有什麼話說?」
杜義山年過四十,一直在武定侯府做府醫,已經待了二十年。
因為瘸了一條腿,多年來幸虧秦家對他照應,才讓他過上了不錯的生活。
聽到陸瓊的話,他立刻道。
「夫人,這藥都是我親自去抓的,完全按照沈大小姐的藥方來,絕對不會有錯,若是夫人懷疑,可以去查路掌柜的帳本,我一直是在那裡抓藥的!」
「帳本只能確定你確實抓了那麼多藥,但是誰能保證你給我兒完全用上了?」
「夫人明鑑,您與侯爺對我恩重如山,我若是有半點異心,天打雷劈!」
杜義山神色堅決:「況且,我一個廢人,全靠侯府對我的恩惠,我為何要害世子?夫人,我實在沒有理由要這麼做啊!」
聞言,陸瓊也擰了擰眉。
杜義山確實沒有動機。
但是或許……他是受人指使的呢?
但是這麼多年,杜義山一直老老實實勤懇本分,從未曾聽說過與其他人有什麼利益來往。
正是看中了他對侯府一片忠心,秦承宣的腿才讓他負責。
「杜大夫倒是也不必急著發誓。」
沈若惜站在一旁,緩緩開口。
她聲音柔和,但是卻自帶一股堅定的力量。
「聽聞杜大夫醫術高超,這麼些日子,你給世子看腿,難不成沒有查出來,世子已經中毒?」
聞言,杜義山神色頓了一下。
他微微斂眸。
「我……我以為這是藥物殘留,是正常的,畢竟世子的腿在好轉,我就想著……」
「住口!」
陸瓊神色慍怒:「杜義山,你也是自幼學醫,怎麼犯這麼低級的錯誤,說,你是不是有人指使,讓你這麼幹的!」
「夫人,我確實失職,但是我絕對不是要害世子啊!」
杜義山撐著他那條瘸腿跪在地上,對著陸瓊砰砰的磕著頭。
神色極其激動。
見陸瓊不為所動,他又看向秦承宣。
「世子,您也算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說句僭越的話……我無妻無子,內心也是將您當半個兒子看待的,怎麼會存了害你的心思!」
秦承宣微微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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