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別擔心,我與武定侯夫人,私下比較熟悉,她讓我過來的,此事她知曉與掌柜無關,此次我來,只是有些細節,想與掌柜確定一下。」
聞言,路掌柜遲疑了一下,之後道。
「你說。」
「府醫杜義山給世子的藥,說都是從你這抓的,是杜義山親自過來抓的嗎?」
「那倒不是,杜大夫腿腳不便,一直是別人過來拿藥的。」
沈若惜問道。
「是麼?那拿藥的人,是什麼樣的?掌柜的,你能形容一下對方的長相嗎?」
誰知路掌柜聳了聳肩。
「來拿藥的人每次都不一樣,這我哪裡都記得清楚呢,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也沒什麼奇怪的,應該是杜大夫的學徒……」
說到這裡,路掌柜頓了頓,而後道。
「不過有一次來拿藥的人,有點不一般。」
沈若惜疑惑。
「怎麼不一般了?」
「那次來的是個很清秀的小哥,言行舉止很斯文儒雅,不像是一般的小廝,而倒像是哪個世家子弟,因而我印象比較深。」
沈若惜道。
「那位小哥是不是十一二歲左右,長相比較俊秀,右邊眼角下面有顆痣?」
「啊對對對,姑娘認識他?」
聞言,沈若惜點了點頭。
隨後問道。
「他過來拿藥,有沒有什麼比較反常的舉動?」
路掌柜想了一會。
「這倒沒有,那位小哥翩翩有禮,細心又聰慧,還特地督促我們,讓我們將帳本給記好了,當天給他拿藥的是個新來的學徒,少了幾錢赤芍,還是他提醒的。」
掌柜的有些納悶。
「姑娘,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事,多謝掌柜坦言告知。」
沈若惜笑了笑,之後帶著桃葉和冷霜出去了。
剛一出門,她便快步上了馬車。
「冷霜,掉頭,回侯府!」
*
侯府。
天色幽暗。
後院僻靜的院內,一片寂靜。
只有兩盞燭火,晃動著微弱的光芒。
一個人影踩著夜色,輕輕來到後院。
隨著「吱吖」一聲。
後院柴房的門被打開。
微弱的光亮透進來,驚動了柴房內的人。
徐凌妙有些狼狽的抬起頭,繃緊神經。
「誰?!」
門被關上。
而後柴房內,亮起了一盞火燭。
秦文言清秀沉靜的臉龐,出現在了光線下。
徐凌妙面色一喜。
「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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