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眶怒極。
「你果然狼子野心,與你那個娘一樣,天生的惡毒!」
「你就不無辜嗎?我的好父親!」
秦文言咬著牙:「這麼多年,你對我的嫌惡我都看在眼裡,哪怕你對我有那麼一點父子之情,我也不至於走到現在!
我什麼都沒有,只能自己爭取,我不後悔我的決定!」
秦眶目光微沉。
他緩聲道。
「我對徐凌妙從未有過感情,你的出生,原本就是個錯誤,若不是夫人大度留下你們,你今日哪裡……」
「父親!」
秦承宣打斷他的話:「夠了,別說了。」
秦眶目光沉了沉,隨後厲聲道。
「送秦文言去大理寺,好好審審,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深沉的心機,背後是不是另有他人指使!」
「呵,武定侯真是大義滅親,好生果斷!」
秦文言譏笑出聲。
他面色沉下來,眸中暗芒閃爍。
「不必侯爺麻煩這一遭了,我認罪,我謀害世子,其罪當誅!」
說完,秦文言原本抵在胸口的匕首,緩緩移到了脖頸的位置。
他看向沈若惜。
「沈大小姐,你說,這個位置如果割下去,還會有生還的機會嗎?」
不等沈若惜開口,秦文言便說道。
「應該是必死無疑了吧。」
秦承宣擰眉。
「文言,你別衝動!」
秦文言看著他,動了動唇,似是想說什麼。
但是最後卻只是慘澹一笑。
「世子,我只有一個請求,請您將我和我娘葬在一起。」
說完,他微微閉上眼,握著匕首的手,顫抖著一用力。
血瞬間飛濺出來。
染紅了夜色。
少年削瘦的身形晃了晃。
隨後,砰然倒地。
院中寂靜了幾秒。
隨後,是陸瓊沉著冷靜的聲音傳來。
「今日院中發生的事,對外一概不准提及,若是有泄露的,決不輕饒,明白了嗎!」
眾人瞬間應聲。
「明白了,夫人!」
「羅保,找個好點的棺材,將二人處理好,對外就說徐凌妙母子得了怪病纏身,不治身亡。」
「是,夫人。」
羅保指揮著府里的下人,將徐凌妙的屍體也搬了出來。
她滿身血污,十分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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