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女的意思是,寧側妃這胎,早就已經出了問題,只是今天摔了一跤,才導致滑胎,就算沒有今日的事,她肚子裡的孩子,也保不住。」
沈若惜話音剛落,寧蘭雪就尖叫起來。
「住口!沈若惜,你在那胡說八道什麼?我肚子裡的孩子一直好好地,你卻在這一派胡言!」
說著,她一轉頭,看向仁景帝和蘇柳兒。
「皇上,皇后娘娘,妾身今日受到如此大禍,卻還要忍受沈若惜在這胡攪蠻纏,請皇上和皇后娘娘為妾身做主啊!」
蘇柳兒撥著手裡的佛珠,看向旁邊的太醫。
「於太醫,若是只憑把脈的話,能探出這些問題嗎?」
於太醫躬身。
「回皇后娘娘,若是還未落胎的話,是能從脈象探出來的,但是如今已經落胎,按理說是不能的……」
聽到這話,寧蘭雪立刻來勁了。
「皇后娘娘,您也聽到了,太醫也說不可能,沈若惜是在這胡說八道!」
於太醫又道。
「微臣是不能探出,但是沈大小姐醫術超凡,或許有異於常人的才能,能夠查出端倪。」
自從上次魏貴人的事,於太醫便對沈若惜另眼相待。
有點崇拜她了。
蘇柳兒轉頭,目光落在沈若惜的身上。
「沈若惜,你真能從脈象探出這些?」
沈若惜回到。
「皇后娘娘,臣女並非直接推測出來,而是……猜測的。」
「猜測?」
蘇柳兒擰眉,顯然不太同意她這句話。
「凡事講究證據,這麼大的事,你只憑猜測,實在過於武斷,怕是不能讓人信服。」
蘇天菱有些好笑。
「如今看病都憑猜測?沈若惜,你不會看就別看,簡直貽笑大方!」
慕容珩涼涼的掃了她一眼。
「很好笑嗎?」
蘇天菱一僵,雖有不甘,也訕訕的閉上了嘴。
沈若惜繼續道。
「皇上,皇后娘娘,臣女對藥物格外敏感,今日經過寧側妃身邊,聞到她身上的薰香味,裡面有麝香。」
聞言,殿內的人都神色一驚。
寧蘭雪更是有些心虛。
仁景帝開口道。
「於太醫,確有其事?」
「皇上,微臣嗅覺不如沈大小姐好,得仔細聞聞才能知道。」
仁景帝一揮手。
一旁的宮女將寧蘭雪之前攜帶的香囊拿了過來。
於太醫將香囊打開,拿出裡面的香料,仔細聞了半天,之後蹙眉。
「皇上,雖然味道比較淡,但是臣能感覺,確實是有麝香的味道。」
聽到這話,慕容羽眉頭緊蹙。
「難道說,是有人要害蘭雪肚子裡的孩子!」
聞言,方蕙一拍桌子。
「沈若惜,你既然聞到了寧蘭雪身上的麝香味,為什麼不提醒寧蘭雪,等到現在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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