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翎王殿下,草民坦白!」
他厲聲道:「寧側妃的胎,其實在半個多月前,就已經停了!」
「什麼?!」
慕容羽率先震驚出聲。
他怒極。
「那你為何不說!」
「是……是側妃娘娘跟我說,讓我守緊這個秘密,尤其不能告訴殿下您,我一時鬼迷心竅,就應下了,求殿下恕罪!」
慕容羽一轉頭,看向身側的寧蘭雪。
他冷冽的目光,看得寧蘭雪心驚肉跳。
她抖著唇開口。
「殿下……」
「你別叫我,說,這麼大的事,你為何要隱瞞?」
「我,我就是怕殿下擔憂,所以才……」
「住口!」
慕容羽瞪著她,看著寧蘭雪哭泣的臉龐,如今卻怎麼也生不出憐惜之心了。
「若是當時瞞了我,還能這般解釋,可是你一瞞就是半個多月,你也是怕我擔憂?恐怕是別有居心!」
聞言,一旁的沈若惜在心底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喲。
長腦子了。
仁景帝看向地上的張奇,沉聲道。
「那麝香呢?麝香一事,你可知情!」
「麝香是側妃娘娘找草民要的,她讓草民將麝香放在香囊內,帶在身上,讓草民調製好比例,不能被人聞出來,這些時日,草民便一直在研究這事,香囊製作好了之後,昨日才拿給側妃娘娘。」
張奇如實道。
「草民也好奇過,問過側妃娘娘究竟要幹什麼,但是她沒細說,只是說要在今日皇后的生辰宴上,保證落胎,其餘的事,草民不必知道。」
仁景帝道。
「你說了這麼多,可有證據?」
「有的!」
張奇從懷中掏出一根金簪。
「側妃娘娘賞了草民不少金銀首飾,草民都收著呢!」
頓了頓,他繼續道:「今日來宮裡之前,側妃娘娘又找草民開了一劑落胎藥,說要保證今日能小產,今日草民給側妃娘娘端去落胎藥之後,側妃娘娘賞了這根金簪,還沒來得及收起來。」
看到這根金簪,慕容羽的臉更黑了。
這是他親手送給寧蘭雪的,上面雕刻著一朵蘭花。
他覺得她蕙質蘭心,十分符合。
現在只覺得極其諷刺!
殿內的氣氛一下降到了冰點。
蘇柳兒的眼神有些冷。
「寧氏,你可還有話要說?」
「妾身……」
寧蘭雪抖著身子,無力的開口:「妾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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