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探出一隻盈白如玉的手臂,探上他的額頭。
「你燒退了?」
「嗯。」
她剛睡醒的樣子有些懵,像是一隻闖入獵人懷抱的小鹿,讓人有種想要蹂躪欺負的衝動。
「我說了,出出汗就好了,是不是?」
沈若惜放下手指,沒吭聲,只是朝著他懷裡拱了拱。
還真的好了,真是奇了怪了。
慕容珩伸出手指,指腹摩挲著她的櫻唇。
「嘴有點腫。」
她太香了,情到濃時,他幾乎是撕咬著吻她。
他鮮少有這麼不理智的時候。
不過這麼香甜的小嘴……
他腦海里不禁閃過一絲惡劣的念頭。
沈若惜有些軟軟的瞪了他一眼。
「昨夜不是你咬的麼?」
誰知慕容珩笑得意味深長:「疼麼?」
他語氣太撩人,沈若惜臉上瞬間爬上兩抹薄紅。
她有些惱怒的要掐他,卻被慕容珩抓住了雙手扣在枕上,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
沈若惜扭著身子。
「放開我……」
「好了,別動。」
慕容珩眸光帶著黯色,緊緊盯著她。
她貼他很緊,二人只穿著單薄的裡衣。
沈若惜腰間被他的大手摩挲著。
耳朵紅得能滴血。
慕容珩的眸光微微沉了沉。
這麼羞怯?
……………………
二人耳鬢廝磨了一陣後,慕容珩率先從床上爬起來了。
他精神看起來還不錯,倒是沈若惜覺得身上酸疼得厲害,需要有人伺候。
新來的宮女紅袖和碧珠服侍她起床的,看見她身上的痕跡,二人目光自覺地移向別處,神色恭敬的替她寬好了衣。
走出殿門的時候,碧珠臉上偽裝的平靜終於沒崩住。
她神色驚訝。
「你有沒有看見剛剛太子妃的身上……外面對太子的誤會簡直太大了。」
紅袖掃了她一眼。
「噓~主子的事不是我們奴才能談論的。」
碧珠比她小兩歲,人雖然伶俐,但是心態有些浮躁,她便多叮囑兩句:「這是宮裡,我們做好本分的事就行了,當心禍從口出。」
「我也只是跟你說說,別人我不會多嘴的。」
碧珠笑了笑,隨即眼中露出一絲艷羨:「太子妃當真是好福氣啊……」
聽說還是和離後嫁給太子的,一個棄婦,卻被那神祗般的太子這麼寵愛,這命也太好了。
她什麼時候能有這麼好的運氣呢?
……
慕容珩與沈若惜吃完早膳後,照例有太醫過來給他診脈。
這是東宮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