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珩突然開口,冷不丁來來這麼一句。
沈若惜正想開口詢問,便聽見他又補上一句。
「我昨夜就想將慕容羽和那個姓寧的弄死。」
「別衝動。」
沈若惜用手推著他的胸膛:「慕容羽與寧蘭雪自有大理寺與父皇的制裁,你若是擅自處置,到時候反倒是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冷靜點。」
「冷靜不了。」
慕容珩狹長的狐狸眼微微一睨,帶著幾分不悅。
沈若惜有些被他的氣場震住,下一秒,卻見慕容珩眸光一斂,籠上幾分狡黠。
「除非你哄哄我。」
沈若惜:……
這病秧子兩副面孔還無縫切換呢?
「怎麼哄?」
聞言,慕容珩沒說話,只是一雙眸子更加灼灼。
明明什麼都沒做,沈若惜卻覺得身子微微有些緊繃,心跳也加快了起來。
她想了想,之後微微仰頭,在慕容珩的唇上輕碰了一下。
蜻蜓點水般,帶著柔軟的觸覺。
「這樣嗎?」
慕容珩好看的眸子瞬間沉了沉。
這樣,有點不夠。
但是足夠讓他的心情轉好。
「行,不生氣了。」
慕容珩低頭,鼻尖抵著她的鼻尖,親昵的蹭了蹭:「還有一件事……」
他伸手指向寢殿旁邊一個精緻的箱子。
「那裡面的蜜餞,少了一罐,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沈若惜有些無言以對。
她特地選了一個小罐子拿回去,沒想到這也能被他發現還惦記上了。
心眼比芝麻還小吧?
「我拿回去了。」
「給誰?」
「我大哥。」沈若惜一臉的坦然,「我大哥都好些年沒回來了,給他帶點見面禮,這也是人之常情」
「嗯,的確是人之常情。」
但是他還是不快。
這是她親手做的,只能給他。
慕容珩眸中透出幾分不悅,隨即道:「沈樾常年在邊疆,對這玩意兒哪感興趣,野豬吃不了細糠,給他也是浪費了。」
「說誰是野豬呢?」
沈若惜一巴掌推在他的腦袋上,將人推開了。
慕容珩坐在床邊,一向 矜冷自持的臉上,有點懵。
隨即道。
「你打我?」
「打你?」
沈若惜擰眉。
不至於吧。
剛剛不過是推他的力道稍稍重了點,也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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