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珩點頭。
「嗯,這也是第一次我清醒後,能記得病發時的事情,倒是奇怪。」
「那便說明,毒性淺了。」
沈若惜陷入沉思,但是剛剛她明明什麼都沒做……究竟怎麼回事?
慕容珩也想到了這一點。
「說起來,這兩次與你相處,我中毒的跡象便好轉了一些了。」他失笑,「莫非,你便是我的解藥?」
「讓我想想,兩次毒發的時候,有沒有什麼共同點。」
沈若惜穠麗的臉上,神情思索。
但是想著想著,臉便微微紅了。
慕容珩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我上次也與你這般親密了?」
沈若惜一怔,隨即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慕容珩擰眉:「上次你有沒有傷到?」
「那倒沒有。」
一點小傷,傷的是舌頭和嘴唇。
都被他咬出血了。
腦海中浮現那炙熱的一幕,沈若惜只覺得臉上更燙了。
然而很快,她便想起了什麼。
「對了,血!」
沈若惜眸光微亮:「難不成,毒發的時候,需要人血才能解毒?」
人血?
慕容珩的眸色暗了一瞬,之後搖了搖頭。
「應該不是,以前……我在毒發時,也嘗過人血。」
他以前毒發,發狂的時候,據說是咬破了一個太監的喉嚨。
但是那次,並沒有解毒。
「這樣麼……」
沈若惜微微擰了擰眉。
她仔細想了一下,確實沒有什麼藥是需要人血做引的,但是……萬一呢。
「或許可以呢?阿珩,要不要試一試?」
沈若惜眼神灼灼的看著他:「以人血做藥引,試試吧,或許你的毒性能夠解了呢?」
慕容珩沒吭聲,因為之前發狂的事,他對人血有些牴觸,但是見沈若惜眼中帶著希望,他還是點了點頭。
沈若惜走過去,在他身邊坐下,正色道。
「還有一件事。」
她伸出手,掌心托著一顆黑色的藥丸,正是洛太醫之前開給慕容珩的藥。
她沉聲道:「阿珩,這顆藥,有毒。」
慕容珩狹長的眸子微微一斂,泛上幾絲冷意。
沈若惜道:「而且是至毒,藥上面被人灑了無毒水,若是你吞下這藥,定會立刻暴斃。」
「這毒是不是最近才下的?」
慕容珩有些篤定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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