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進去,他便坐在了床上,順手熟練的摟住沈若惜,將人扣在了懷裡。
沈若惜撫著他的額頭,不燙了。
出了一層薄汗,燒退了不少。
她溫聲道:「手拿來。」
慕容珩乖乖遞上了自己的手腕。
沈若惜替他把了把脈。
經過剛剛乘風的事,她擔心慕容珩會不會也不知不覺中了敵人的毒,不過幸好,脈象正常,沒有中毒的跡象,只是有點虛。
慕容珩摩挲著她的手指。
「我沒中毒,不用擔心。」
「你鳩夜的毒還未解,千萬不能再出差池了。」
沈若惜鬆開他的手腕,隨即神色有些低落。
「鳩夜的毒……還未找到解藥。」
上次以為可能是人血起到了效果,冷夜特地放了點血,她加在補藥里給慕容珩吃了。
但是毒素並未緩解。
也是,人血做解藥,這個設想本身就有些不符實際。
「對了,你跟冷夜提到的拓跋燁,是誰?」
沈若惜忽而想到什麼,神色微微有些凝重:「據我所知, 滄瀾國的王室一族,姓拓跋。」
「對,滄瀾國發生內亂,之前的王已經死了,如今滄瀾國的掌權者,是拓跋燁,亦是之前的王最小的兒子。」
「他與你有仇?」
「此人是個冷血的瘋子。」
慕容珩眸中露出一絲冷光。
他手指扣緊她的腰:「若是日後遇上與他有關的事,一定記得,離得越遠越好。」
「我常居東宮,他遠在滄瀾國做他的王,我怎麼會遇上他。」
沈若惜失笑,之後攬住他的腰:「今日有些倦了,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泡個澡。」
聞言,慕容珩將她一把撈了起來。
「一起。」
「你不是洗過了?」
「剛剛出了汗,再洗一次。」
沈若惜:……
掙扎不過,便隨他去了。
*
千里之外的玉寒殿,偌大的宮殿之中,清清冷冷,只有寥寥幾個宮人神色卑微規矩的守在一旁。
宮殿後面的一處天然溫泉處,水霧漫漫,熱氣繚繞。
一個赤裸的男人泡在溫泉中,露出精壯的上半身。
他手邊蹲著一個面容嫵媚的美人,正雙膝跪地,將瓊漿玉液倒進他的酒樽,男人端起酒,一飲而下。
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一杯酒便見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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