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惜幾人躲在暗處,看見這一幕,都微微鬆了口氣。
比想像中順利。
乘風有些擔心。
「白洛進去了,不會有危險吧?」
冷霜:「你怎麼突然這麼熱心了,之前不是很不喜歡這個白洛麼,現在還關心上他了?」
「他這樣子實在太像是女人了,你知道的,俺對女子一般都是比較照顧的。」
乘風的表情很是憨厚。
冷霜道。
「放心吧,他若是被識破男扮女裝,頂多就是被揍一頓然後被人丟出來的。」
沈若惜想了想。
「也不一定。」
她摸著下巴露出一抹深思的表情:「白洛長得這麼妖孽,即使是被識破了身份,說不定裡面的人也不會放過他。」
「不會這麼喪心病狂吧!?」
乘風虎軀一震,感覺自己菊花一緊。
白洛進了屋內,看見房間內的場景,頓時一愣。
房間中間放著一張偌大的床,幾乎是占據了大半房間,床上還有兩個衣衫褪盡女子,此刻正被繩索捆成一個不堪的姿勢。
估計是折騰得久了,兩個女子都有氣無力,見白洛進來,眼皮都沒抬一下。
除了這個乾瘦的男人,房間內還有一個身材矮小的侏儒。
看見走進來的白洛,侏儒的眼中瞬間放出了精光。
他湊過來,眼神色眯眯的朝著白洛掃視,之後發出一陣怪異的笑聲。
「哈哈哈哈哈,好美的女子,這老鴇真不厚道,這麼絕色的美人居然藏著沒給我們兄弟享用!」
白洛有些驚訝。
「你們是兄弟?」
「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了。」白洛神色複雜極了,「你們的爹娘,挺厲害。」
能生出這麼一對極品,前世造了不少的孽吧?
看見白洛後,侏儒明顯對床上的兩個女人沒興趣了。
他朝著白洛勾了勾手指。
白洛不解。
侏儒有些不悅。
「讓你蹲下來!」
「蹲下來幹什麼?」
「當然是伺候本大爺!」
侏儒十分不滿:「你這怎麼回事,一點都不識相!」
乾瘦男人陰惻惻的笑了笑。
「急什麼,她怕是新來的吧?讓咱們兄弟好好調教調教就是了,讓人聽話不是我們最擅長的事麼?」
聞言,侏儒男也笑得愈加猥瑣,一雙小眼睛看向白洛。
「你要自己脫,還是我們幫你?」
白洛朝著一旁的椅子上懶懶一坐:「哎呀別著急啊,奴家聽說二位客人是商客,見二位客人這些日子出手闊綽,也不知是賣什麼的?」
侏儒男嘿嘿一笑。
「我們可不僅僅是商客,我們還懂醫術。」
「喲,大夫啊?那能不能幫奴家把把脈?奴家近日總覺得胸口有些悶疼。」
「我們可不是單純的就是給人把把脈看看病,我們會行占卜之術,能尋到奇珍異寶,如今我們就得了一極其珍惜的藥材,價值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