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噁心!」
「沈若惜,我這人一般不會動手打女人,但是我有更讓她們生不如死的方法,你要試試嗎?」
他幽藍的眸中,泛著危險的光芒。
沈若惜卻嗤笑一聲。
「肩膀被射穿,腹部受重傷,右手看起來似乎是骨折,看你氣息不穩面色微紅,應該還在發燒吧?受了這麼重的傷,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她可不信拓跋燁這麼有良心的等著她醒,定是身體不允許,他才會這麼安分。
剛剛她一直在不動聲色的打量他。
這傢伙絕對受了重傷!
聽到她這些話,拓跋燁的眸中神色頓了頓,之後突然笑了起來。
他伸手,將自己濕漉漉的黑髮朝著後面捋了捋。
「你說得不錯,所以呢,想要趁機殺了本君嗎?」
沈若惜沒吭聲。
拓跋燁雖然受了重傷,但是她也受傷了。
右腿鮮血淋漓,還傷到了骨頭,估計是走不了了。
她貿然動手,大概率會被這男人掐死。
沈若惜神色淡淡。
「我不需要動手,我等著你死。」
拓跋燁傷的厲害,眼下條件又這麼惡劣,傷口肯定會感染,到時候他沒什麼活路了。
拓跋燁咧了咧嘴,低聲咒罵了一句。
「媽的。」
他沉聲道:「滾過來,給本君治療傷口。」
「你要是不治,我立刻抹了你的脖子!」
他的左手邊,一把佩劍閃著森冷的光芒。
若是她再跟他廢話,他不介意給她一點苦頭吃吃。
沈若惜冷著臉開口。
「沒有藥。」
「那就去找。」
「我腿受傷了。」
「拿著滾!」
拓跋燁突然扔過來一個粗壯的樹枝。
沈若惜拿過來,試了試,剛好,可以做拐杖。
她拿著樹枝,慢吞吞的站起了身。
之後朝著山洞外面走去。
她的確需要找草藥,她要治她的腿傷。
若是傷口不處理,她也有發炎感染的風險。
要是把命真交代在這裡跟這男人死一塊,那可就太噁心了!
剛走幾步,身後傳來拓跋燁威脅的聲音。
「我已經看了,山洞外面草藥不少,絕對有我能用得上的,你若是一無所獲的回來,我立刻殺了你。」
沈若惜擰了擰眉,之後一瘸一拐,極慢的走了出去。
她思忖著,拓跋燁這麼放心她一個人出去,不怕她逃了?
畢竟她是瘸了,不是癱了。
但是出去後,她立刻知曉他為什麼這麼放心她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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