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本宮聽說太子妃受了傷,已經派人送了些補品過去。」
「多謝姨母關心。」
慕容珩道:「姨母是去找見父皇嗎?」
「不是。」
蘇柳兒的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隨即看向他:「本宮是來見你的。」
「姨母找兒臣有何事?」
聞言,蘇柳兒沉默了幾秒。
之後目光緩緩落在他的身上,她淡然一笑。
「本宮就是想告訴你,你上次送的簪花,本宮很是喜歡。」
「姨母喜歡就好。」
慕容珩態度始終不冷不熱:「沒什麼事的話,兒臣先告退了。」
「去吧。」
蘇柳兒站在原地,笑著應了一聲。
看著慕容珩的背影,她只覺得心頭一陣難受。
她原本是想說,若是皇上身體真的不行了,等到他登基大典的那天,能不能給曜兒一個機會。
但是話到嘴邊,她又說不出口。
她想要珩兒放過曜兒,可是慕容曜,又何曾放過他?
東宮。
沈若惜腿上的傷換過藥之後,被重新包紮了起來。
她剛準備歇息,卻見有人通報,說是賢妃過來找她。
紅袖有些納悶。
「太子妃,賢妃娘娘與您一直不合,怎麼會在此時找您?」
「讓她進來便知道了。」
沈若惜穿上鞋子,被人扶著走出了寢殿。
外面,寧鶯鶯帶著宮女,正神色不安的等在外面。
見到沈若惜,那雙黯淡的眸子才終於露出一絲光彩。
「太子妃!」
她匆匆走過來,欲言又止。
沈若惜問道。
「賢妃娘娘有何事找我?」
「太子妃,本宮剛剛收到皇上旨意,要讓我去廣寒寺帶髮修行,非詔不得入京……」
「為何?」
「皇上說淑妃的死與我有關……」賢妃深吸一口氣,「都是因為我的善妒囂張跋扈,才加劇了淑妃的悲劇。」
沈若惜看著她。
「賢妃娘娘找我,是想讓我幫你求情?」
「不是。」
寧鶯鶯慘澹一笑:「我也算是看清了,皇上對我根本就無情意,此次讓我去廣寒寺,我這輩子怕是都不能入京了。」
「也好,這地方我也不想回來了,寺廟中至少清靜,安生的度過餘生,也不是什麼壞事。」
「只是有件事,我一直放心不下……」
寧鶯鶯的眼眶微微紅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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