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他表情太過猙獰,扯動了傷口。
又是一陣倒吸冷氣。
周蓮滿是心疼:「嚴浩,這件事就交給我吧,你好好養傷,等回去了,媽給你找最好的醫生……」
「等回去再說吧,現在我只想怎麼弄死那兩個賤人!」
秦嚴浩捂著耳朵,滿臉戾氣的轉過身,回到了樓上的房間。
夜半。
萬籟寂靜。
秦嚴浩躺在床上,忍著疼痛,睡了過去。
而他絲毫沒有發覺,自己院內的保鏢,悄無聲息的倒下了幾個。
而後,一抹黑影撬開窗戶,來到他的面前。
槍口裝上消音器,將冰冷的槍口抵在了他的額頭。
而後,扣動扳機。
夜色深沉,天空中不知什麼時候飄起了雪花。
掩蓋了一切血腥。
……
次日,楚梓言一覺睡到了半上午。
沈慕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起來了,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她一個人。
她動了動自己有些酸澀的腰,想起昨天晚上的一切,臉不禁熱了熱。
淦。
她就不該皮那麼一下。
結果在浴室里,她差點沒出來。
她最後是渾身發軟的被沈慕寒抱著出了浴室。
直到睡著了,夢裡耳邊縈繞的,都是沈慕寒的曖昧深情的暱稱。
這個該死狗男人,夢裡都不放過她。
楚梓言掀起被子起身,慢騰騰的走到了浴室。
洗漱完畢之後,楚梓言打開門走了下去。
樓下,沈慕寒在樓下的沙發上,拿著電腦似是在處理公務。
而不遠處的陽台邊,葉語卿和唐元唐姣,還有關尋坐在圓桌上,正在打牌。
其他幾人穿得端正,唯獨唐元穿著一件花褲衩,蹲在椅子上聚精會神的盯著手中的牌。
楚梓言蹙了蹙眉:「唐元,大清早的你怎麼就裸奔?」
「夫人,我們在打牌,我沒錢,葉小姐就提議說,我輸了就脫一件衣服,結果……就成這樣了。」
唐元可憐兮兮的看著她。
這麼慘?
楚梓言靠近他,站在他身後,看了一眼他的牌。
「夫人,您說我應該出什麼?這把很關鍵啊,我要是再輸了,就真要裸奔了。」
「菜雞,我幫你看看。」
楚梓言十分嫌棄的蹙了蹙眉,掃了一眼之後,她伸出手指:「出這個。」
「夫人,您確定?」
「當然,我打牌很厲害的。」
聞言,唐元不再猶豫,一把將對子甩了出去。
葉語卿順勢接過:「對A,我贏了。」
幾人:……
唐元:「……夫人?」
楚梓言:「你怎麼沒說她只剩兩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