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怎麼這麼客氣？
「嘛，這次想請你查一個明星，徐冉，你幫我查一下，他是不是惹上什麼人，被人威脅了。」
「好，一周後給消息。」
沈驍立刻應下。
與此同時，他下意識的看了一下沈慕寒的反應。
只見他狹長的眸子稍稍斂了斂，露出一絲不滿。
沈驍立刻改口：「啊……要不三天後……」
沈慕寒神情依舊沒有好轉。
「明天，明天給你消息。」
沈驍再次縮短時間。
一抬頭，見沈慕寒的神色終於恢復正常。
但是楚梓言覺得不對勁了。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這麼積極？」
「最近業務不多。」
沈驍一本正經的扯淡。
「這樣啊……那挺好，費用呢？」
楚梓言也沒多想，問了一句。
本以為這狗比肯定會藉機又來敲一筆，誰知X語氣淡淡：「這次的話，費用不多……」
一抬眼，又對上了沈慕寒幽深的眸子。
沈驍咬咬牙：「免費。」
「免費？」
楚梓言驚了：「你瘋了？」
「是真的，因為你之前已經在我們這裡花了大價錢買消息，已經是我們的VIP用戶了，所以這次消息免費贈送。」
楚梓言：……
還是第一次聽說情報組織還有VIP用戶。
長見識了。
「請問還有什麼事嗎？」
沈驍主動問了一句。
「倒是沒有啥事了……」楚梓言拿著手機，忍不住說了一句，「不過有些奇怪啊，你今天怎麼這麼客氣，之前不是挺騷的麼？」
聞言，一直坐在辦公桌後沒動的沈慕寒，放下搭在椅子上的手。
靠在椅背上，目光一下子變得犀利起來。
沈驍的腦門上滑下了三滴冷汗。
他不自覺地挺直了自己的脊背，故作輕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做得都是正經生意。」
「嘁，裝什么正經人呢，之前不是還賣屁股麼？」
楚梓言滿是不屑，而後似是想起什麼：「話說上次你說賣鴨，真的假的？」
沈驍一時被哽住。
話題越來越危險了。
他強作鎮定：「我開玩笑的，你問這個幹什麼？」
不會是想找吧？
「我就是一時好奇，你放心，我對你的皮條生意沒興趣，我男人可是世間少有的絕頂帥哥，其他人跟他一比都被秒成了渣渣。」
楚梓言話鋒一轉，突然來了一句。
沈驍：……
萬萬沒想到，這種情境下他居然被塞了一口狗糧？
不過楚梓言這番話說完之後，他明顯感覺到書房內有些壓抑的氣息，一下子消散了。
辦公桌後的那尊大佛眸光微斂，眼中竟浮現了一絲笑意。
沈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