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快九十歲，林旭鴻第一次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給震驚了。
他驚訝的看著她。
「你學美術的？」
他問過沈慕寒，這丫頭好像並不是美術系啊。
「嗯……以前學過。」楚梓言歪著腦袋，「十幾歲的時候開了畫展，反響一般。」
林旭鴻：「怎麼說？」
「一幅畫賣十幾萬吧，之後遇上了點事，就沒有繼續走下去了，只當做了一個愛好。」
楚梓言緩緩道。
林旭鴻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十幾歲開畫展？
一幅畫賣十幾萬？
靠……
比他還能凡爾賽呢！？
林旭鴻撫著胸口。
有種心肌梗塞的感覺。
「林老先生，您又怎麼了？」
楚梓言見他神色不對，有些關心。
「沒事。」
可惡。
被她裝到了。
林旭鴻忍不住問了一句：「我記得你是學鋼琴的？怎麼會這玩意呢？」
楚梓言眨巴著眼。
「這不衝突啊，除了畫畫，我還會根雕，賽車，小提琴，散打……」
林旭鴻：……
「行了，可以了。」
聽到最後，林旭鴻神色有些疲憊的從口袋中掏了掏。
拿出了一根雪茄，叼在了嘴裡。
楚梓言盯著他。
只見穿著唐裝面色和藹的老人，嘴裡咬著一根雪茄，姿態頹廢的坐在椅子上。
怎麼看怎麼詭異。
楚梓言：「林老，您不裝了？」
人設包袱不要了？
林旭鴻拿出打火機，點燃雪茄，幽幽吐出一口煙。
「累了。」
算了。
他再怎麼裝，感覺也裝不過她。
「既然你懂繪畫，那應該具有與不錯的審美，現在來看，設計天賦，審美能力，動手能力你都具備了，現在……需要的就是實踐了。」
林旭鴻目光一轉：「小丫頭，我確實很看中你，但是正式成為我唯一的關門弟子，你要通過一項考驗。」
林旭鴻將桌上的電腦轉了轉，是一個網址頁面。
「這是華國設計新秀的比賽說明，每年都有很多的新銳設計師會參加這場比賽，珠寶設計和服裝設計這兩個領域，你只要能拿到一個優秀獎，我就承認你。」
比賽啊……
楚梓言眯了眯眼，眼底露出一抹暗芒。
果然。
成為林旭鴻的關門弟子，沒那麼容易。
不過……
她喜歡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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