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圖:……
嘛,沒變。
還是那個狼心狗肺的爺。
「二爺,這個方法對於真正的俘虜可以,但是對於楚梓言,不行。」
秦君沢:「那你覺得?」
魏圖笑眯眯的:「二爺,您這是喜歡她?」
喜歡?
秦君沢眯了眯眼,俊美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迷茫。
這個詞太陌生了。
他也不確定。
見秦君沢這個樣子,魏圖循循善誘:「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喜歡,那就是想要留住她,甚至想上她。」
這話,和張醫生說的類似。
秦君沢將煙拿起,眼神微斂。
「差不多。」
魏圖的眼裡瞬間燃起了八卦的光芒。
「既然是這樣,二爺,作為一個專業的言情小說寫手,我倒是有些建議。」
秦君沢:「說說。」
「首先您得讓她感覺到您的心意,讓楚梓言放下對你的戒備和敵意,畢竟她現在可以為您是要她的命呢。」
秦君沢蹙眉:「心意?」
「對,女人嘛,就是喜歡被寵著愛著呵護著,您只要對她好,肯定能打動她的心。」
聞言,秦君沢淡漠的眸子裡,稍稍露出了一絲恍然。
原來是這樣。
但是他現在對她,不夠好嗎?
還是說她沒有感覺到?
那她要是感覺到了他的心意,會不會也會像對沈慕寒一樣,對他露出那種真心的笑意……
想起她神采飛揚,眉眼彎彎的樣子,秦君沢的心情沒由來的一陣好。
想看。
想看她對自己笑。
秦君沢想了一下,而後似是想到了什麼。
他將煙摁滅。
「我知道了。」
說著,他一轉身,離開了。
魏圖看著他的背影,眼中露出一抹沉思。
怎麼覺得,自家爺要出什麼意想不到的騷操作了?
想想還覺得……
有點期待呢。
……
M國。
某處地下賭場。
一個金髮碧眼的男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捂著血流不止的手指,痛呼出聲。
「FUCK!你們瘋了嗎?!你們知不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居然敢在這撒野!」
「這個呢,之前是誰的不要緊,現在是我主子的了。」
唐元拽起他的頭髮,使他看向不遠處的角落。
那裡放著一座黑色的沙發,上面坐著一個男人。
同樣深沉的黑色西裝。
半個身子隱在黑暗中,看不清面貌。
即使這樣,也能感覺到男人冷冽的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