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出手闊綽,這兩萬也不算什麼嘛」
他瞪著齊麟:「還拽著老子幹嘛?鬆手!」
齊麟沒動。
長椅上,秦君沢緩緩將手中的筆收起來,站起身:「給你十秒鐘解決。」
十秒鐘?
什麼意思?
壯漢正有些不明所以,突然感覺手腕傳來一陣劇痛。
「啊!」
伴隨著一陣骨頭斷裂的聲音,他慘叫出聲。
不遠處,那些混混見壯漢呻吟起來,立刻扔了手中的煙,罵著髒話沖了過來。
秦君沢單手插在褲袋裡,朝著不遠處的邁巴赫走了過去。
許傑將后座的車門打開,他緩緩坐了進去。
他剛剛坐下,就見齊麟緊跟著回來了。
身後的籃球場上,一片慘叫呻吟。
「哎呀,剛回來就看見這麼殘忍的場面,齊麟,你下手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輕重啊。」
車窗邊,突然出現魏圖的身影。
他笑眯眯的看著車內的秦君沢,緩緩道:「二爺,現在畢竟在別人的地盤,還是低調點好。」
秦君沢:「上車。」
魏圖:……
好冷漠。
自從被楚梓言扎了一刀之後,他感覺自家爺的性子就越發的有點冷了。
這是按照楚梓言的喜好,朝著沈慕寒的方向走?
魏圖嘆了口氣,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
隨後開始匯報。
「二爺,我見到楚梓言了。」
秦君沢:「嗯。」
面色很是平靜。
魏圖心底嘲笑。
你就裝。
明明就是他讓自己過去的,結果現在裝的這麼一副無關痛癢的模樣。
正想著。
秦君沢突然轉過眼,目光犀利的看了過來。
似是一下看穿了他的想法。
魏圖微微咳嗽一聲:「咳~二爺,您的信我已經送了出去。」
「嗯。」
還是一個字。
不過略帶一些輕鬆。
魏圖說道:「不過二爺,說實話,我覺得,您寫信的方式,楚梓言可能不太受用。」
「怎麼說?」
「太土。」
秦君沢:……
他掃了魏圖一眼,臉上明晃晃的寫了幾個大字——想死?
魏圖頂住壓力。
「二爺,現在要吸引女孩子注意,得用花樣。」
說著,他伸手掏了掏。
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本本。
「我覺得,您得有點才藝,例如彈吉他什麼的,您可以準備一個絢爛的舞台,然後拿著吉他,一邊彈一邊唱著情歌跟她告白,是不是很浪漫?」
魏圖摸著下巴:「到時候氣氛一烘托,說不定就追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