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我都累死了,旁邊還有傷員呢。」
說完,又在他的唇上親了一口:「掉下去的那一刻,我心裡想得可都是你,想著你怎麼不趕緊來呢……」
一邊說,她一邊靠在他的胸口畫圈圈。
「快回去,咱們一塊洗洗刷刷睡覺覺好不好?」
這一通三連操作,成功讓沈慕寒神色破冰。
抱著懷裡的小嬌妻,快步離開了。
身邊的幾個燈泡竭力管理好自己的表情,也緩緩跟了上去。
真是……
他們不該是在這裡。
他們應該跟秦君沢一樣,縮到地下通道里去。
等沈慕寒帶著人走後,齊麟才微微鬆了一口氣。
他有些疲憊的坐在身邊的一塊石頭上,蹙緊了眉頭。
「女人果然是善變的生物,楚梓言那種兇猛的女人,對著沈慕寒居然是那副神經兮兮的樣子,什麼毛病?」
「那叫撒嬌,你個土狗。」
魏圖掃了他一眼,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你手臂怎麼回事?」
「沒什麼。」齊麟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微微勾了勾唇角,「那飛機場欠我的。」
「你休息會吧,我去找二爺。」
魏圖起身,朝著楚梓言剛剛爬出來的地方走了過去。
果然看見有個入口。
他一下跳了進去。
裡面空間不大。
一下去就看見一個人躺在地上,臉上蓋著一件黑色的西裝。
一動不動。
魏圖蹙眉。
不會真掛了吧?
他喚了一聲。
「二爺?」
幾秒後,傳來一聲微弱的應答。
「嗯。」
魏圖心稍稍放下。
還好,只是半死不活。
他在心底嘆了口氣。
沈慕寒在上面虐狗,二爺卻躺在這像條死狗。
人與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你在想什麼?」
旁邊冷不丁傳來一個聲音。
魏圖轉頭。
看見秦君沢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將臉上的西裝外套拿了下來。
此刻,一雙陰鬱冰冷的眸子,正深深地落在他的臉上。
犀利幽深。
仿佛一下看穿了他的想法。
魏圖驀的有點心虛。
他摸了摸鼻子。
「二爺,您沒事就好。」
秦君沢緩緩坐起身,一張蒼白過分的臉上,神色低沉。
他在地上坐了片刻,而後,掃了一眼一旁的魏圖。
「你在等我死?」
魏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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