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林清好像認為自己喜歡夏南溪,這怎麼可能。謝祁川關掉花灑,抽出一條浴巾把身體擦乾。
醉酒後的林清睡相很老實,謝祁川從浴室裡面出來時,林清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要是在平時,現在他的腿估計早就搭到被子上了。
謝祁川關掉大的照明燈後上床,房間內只留了一盞暗黃的夜燈。他看著林清的側臉,忽的就想起了夏南溪和林清拍的那張合照。
他把照片存下來了,截掉了夏南溪的部分。
謝祁川往林清那邊挪了挪,小心地把人摟到懷裡,確認林清沒有醒後,便做賊似的拿起手機,偷拍了一張合照。
看照片的時候,謝祁川發現林清耳垂上的耳釘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仍然熠熠生輝。
他喉結一滾,微微俯下身,在林清的耳垂落下一個輕輕的吻。
林清覺得自己這一覺睡得特別累,不是因為喝酒頭昏昏沉沉,而是他昨晚夢見謝祁川和夏南溪在一起了,謝祁川還給了他一大筆錢。
這筆巨款既不是支票,也不是銀行轉帳,而是一捆捆的現金。
謝祁川不讓他直接帶著錢走,非要讓一張一張地數清楚之後才可以離開。
夢裡的林清數錢數到手軟,好不容易數完之後,謝祁川卻說他數錯了,非要讓他再數一遍。
然後林清就被嚇醒了,他看了一眼床邊的電子鐘,比平時醒的還要早。
林清揉了揉眼睛,感覺腰上熱熱的,他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竟然睡在謝祁川懷裡。電光石火之間,林清把昨天醉後的鬧劇全部都想起來了。
還好沒把自己是穿書的事說出來,萬一要是被別人知道了,自己就不用在娛樂圈混了,直接被抓到實驗室做研究。
林清伸手拍了一下腦門,這酒量也太丟人了。
「醒了?」
林清聽見謝祁川說話後嚇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說:「嗯,醒了。」
「頭疼嗎?」
「不疼。」林清一邊和謝祁川對話,一邊打算和謝祁川分開。只是他剛往遠處挪了一下,整個人就被謝祁川禁錮住了。
「你昨天的話是什麼意思?」謝祁川摟著林清腰側的手用上了力氣。
林清裝傻,「什麼話?我記不清了。」
「你讓我去找夏南溪,還問我喜不喜歡他。」
「啊?我有說過嗎?」林清乾巴巴地笑了兩聲,「喝醉之後說的話你也信啊?」
不管林清昨晚的話是有心還是無意,謝祁川還是鄭重地說:「我和他不會有什麼,你不要多想。」
林清愣住了,這是什麼新的發展方向?
「我現在不喜歡他,之後也不會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