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祁川把兩人的安全帶解開，拍拍林清的肩膀說：「下車吧。」
林清下車後先抻了一個懶腰，扭了扭脖子之後才跟著謝祁川往前走。
「這……」林清被眼前的夜景驚呆了。
他們站在位於城市邊緣的一座山上，放眼望去，整座城市的景色盡收眼底。夜幕中的萬家燈火星星點點，給寂靜的夜晚增添了不少溫暖。
「你怎麼想起帶我來這兒了？」林清靠在謝祁川肩膀上，用頭髮去蹭謝祁川的耳朵。
謝祁川耳朵被頭髮絲弄的又酥又癢，他扶著林清肩膀，把人轉到自己面前。
「咱們兩個結婚三年了，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做。」謝祁川的眼底蘊含著濃濃的深情，「雖然我們彼此之間已經不需要它了，但我還是想在這裡補上。」
說完謝祁川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盒子，他單膝跪在林清面，緊緊注視著林清眼睛，真誠問道：「小清，從今天到往後餘生，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走？」
兩人結婚只是按部就班地去領回了兩本證書，婚戒也是在拍賣會上買回來的，而求婚這件事更是從來都沒有過。
林清偶爾也會想到這件事，但兩人感情穩定，他漸漸地就忘了。林清眨了眨眼，忽然覺得謝祁川的臉蒙上了一層水霧。
他邊點頭邊回答說：「我願意。」
見謝祁川把戒指給自己戴好，林清迫不及待地摟住謝祁川，閉上眼睛的那一剎那，兩行眼淚從眼角流下。
「別哭。」謝祁川把林清抱到車前坐好，珍重地將林清臉上的淚痕吻掉，接著摟住林清的腰。
不一會兒，林清的西裝外套就不見了，襯衫的扣子也消失了大半。
林清用力在謝祁川肩膀上咬了一口，「我這身衣服是借的，都讓你弄壞了。」
「壞了就買下來。」謝祁川用外套裹著林清，兩人進了後排的位置。
車頂的天窗被打開，林清躺在椅子上，他覺得天上的月亮都變得不真切了，恍恍惚惚的，像是要掉下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