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不是說要親自找那個幕後幫孫家動手的人?」南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里,丘梅梅被助理帶走,南彥不解地看向容瑜。
容瑜隨意地點了兩下頭繼續喝奶茶:「我是打算找人算帳,不過今天是找不到人的,還有更好的辦法。」
他剛才算了一卦,要是去丘梅梅說的那家店裡,百分百會撲空。
「洗耳恭聽。」南彥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年輕的大師,再加上南庭對容瑜的好感高得出奇,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弟弟旁敲側擊了解對方。
「簡而言之,你明天有血光之災,要是不想辦法解決的話,可能有性命之危。」容瑜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不眨,語氣和問南庭中午去哪兒吃飯的時候差不多。
明明他今天上午看的時候,南彥的面相還一切正常,但剛才開始就突然纏上了不詳的血光和黑氣,這要說沒點兒問題誰信。
話題跳得太快,南彥愣了好久,一時間不知該做出什麼表情。
說實話,到了南家這個地位,用各種手段對付他們的都不會少,玄學方面也一樣,但是在別人看來最難防備的玄學,在南家眼裡卻是最不值一提的。
他咽了口口水後開口:「我先聯繫白道長……」
容瑜不置可否,繼續大口喝奶茶。
片刻後,南彥鐵青著臉放下手機:「青松觀的道長說,白道長今天閉關去了,三天後才出關。」
容瑜沒說要幫忙,反而問他:「南庭一直是演員,也不總和你們住在一起,青松觀的道士動作也沒那麼快,所以除了南庭和青松觀的道長,應該還有別的辦法避免有人用玄學手段針對你們?」
「果然瞞不過容先生,」本來還想著留一手,別把家裡底牌都掀了,但既然容瑜已經猜到了,再瞞也沒意義,南彥又撥通了另一個電話,半晌後,他的臉色更綠了。
「也有事兒?」容瑜完全不意外地抬眼。
南彥默默點點頭,緩緩開口:「她上級突然指派了今晚有任務,不去不行。」
也就是說,容先生剛說完他可能有大劫,南家的護身符們二十年多來頭一次全都有事不在,他用力抹了把臉道:「我試試能不能把南庭叫回來。」
說不定表弟還沒上飛機呢。
「他的飛機十分鐘前就起飛了。」容瑜好心提醒,還把手機屏幕調到和南庭的聊天記錄面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