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他卻突然發現,自己居然動不了了,甚至嘴也保持著剛才「xiang」的發音動彈不得,不過幾秒他就有種舌頭要抽筋的感覺。
「他怎麼了?」南庭從車上下來就看見男人和被定身似的,除了滑稽好笑外,連眼珠都一動不動的樣子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容瑜聳聳肩,一臉無辜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一種新型的行為藝術?」
「有這種行為藝術?」南庭難以置信,藝術在哪兒啊?看來他這輩子都無法理解後現代藝術了。
但是對方半分鐘了連眼珠都沒動,南庭還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是動不了啊?」
「呦!這不是蘇市的馬隊嘛!」南月也從車上下來,故意用力拍了拍那個被定住的男人的肩膀,以她的力氣,如果對方現在動的話,早就蹦起來痛呼出聲了,「又在搞行為藝術?」
南庭震驚:「這還真是行為藝術?」
「是啊。」南月言之鑿鑿道,「馬隊可是我們部門出了名的行為藝術愛好者,這算什麼,他還曾經在大雪天穿著一條褲衩在路邊扮演思考者呢。」
動彈不得的男人無能狂怒:誰是行為藝術愛好者啊!
「你們怎麼還不過來?」吳銘先到後進去等了許久人都沒來,擔心有人因為容瑜的外貌而輕視他,趕緊出來接人,卻看見車上四個人圍著個一動不動仿佛雕塑的東西在研究,「這是在幹什麼呢?」
「我們在欣賞馬隊的行為藝術。」杜思仙興沖沖地說。
道觀沒什麼香火,她從小除了修煉和背經書,幾乎沒有娛樂活動,加入特殊部門後,除了南月外也鮮有人願意理會她這個沒見識的鄉下丫頭,行為藝術這個詞她還是第一次聽說。
吳銘眼皮抽搐了幾秒才開口:「他姓牛。」
「哦哦,牛馬牛馬,差不多嘛。」南月完全沒放在心上,甚至試圖給對方拍照,不過被南庭阻止了。
好說歹說,容瑜總算勉強答應了先進去,不過牛隊身上的定身符他卻裝傻充愣不肯解開。
「馬隊這麼熱愛行為藝術,沒個把小時肯定是肯定不會動的。」容瑜眼睛笑得彎起來,「這種堅持不懈的精神屬實是吾等楷模!」
吳銘:雖然但是,他姓牛啊。
雖然心裡在吐槽,但是吳隊長這時候直接慫了,沒敢說話求情。
容瑜說完就拉著南庭的袖子扭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