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本來想上前提出幫忙的,但是看容瑜好像並不希望別人插手的樣子,她還是問了另一個問題:「容瑜哥,你不去看白青的問話嗎?」
好歹是容瑜解決的,而且對方是吳銘請來的外援,讓人參與審訊理所應當。
他確實很好奇對方為什麼會拿到玉佩,以及既然能出來了,那惡鬼分身為什麼不對白青動手,還有隔壁片場動手的,究竟是不是這部分的惡鬼分出去的分身?
但容瑜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遺憾地搖搖頭:「待會兒把錄像給我看一眼就行。」
畢竟人家只是來幫忙的,還幫他們輕鬆抓到了犯罪嫌疑人和相關證人,要是事後每個環節都要大佬幫忙,他們特殊部門乾脆解散算了。
絕大多數人都沒意見,甚至有幾個人開始爭奪到時候應該由誰來送錄像,最後由南月以容瑜是他們小隊請來的外援成功堵住所有人的嘴。
進入休息室後,容瑜第一時間反鎖好門拉好窗簾,將房間內所有可能留下記錄的東西都動了手腳,所有能映出人身影的鏡子之類的事物也都被鎖好。
南庭被容瑜安置在沙發上平躺好,睡著的面容安寧又平靜,比清醒時看起來要好接近不少,但對容瑜來說沒什麼差別。
容瑜手上不停在空中畫著各種繁複的陣法,畫完後伸手一推就飛到休息室牆面或者天花板上,閃過一道道耀眼的白光後消失無蹤。
畫完最後一個,確定不會出現任何意外後,容瑜轉身走到沉睡的南庭面前。
他從自己的指尖抽出了一道瑩白的光,那光接著緩緩在他手心凝出一枚白色月牙的形狀,和白青手裡那塊玉佩一模一樣。
當初某人之所以花了這麼大功夫缺還是沒能在活著的時候找齊這六件法器,就是因為它們的特殊性,這六件可以直接作用於魂體的法器,和靈魂一樣是無形的,只是能夠附在一些物品上而已。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特性,當初容瑜把它們和白月戟殘片一起重練的時候,這些極品的法器就已經報廢了,怎麼可能還封印得了惡鬼。
也不知道煉製法器的前輩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容瑜也忍不住敬佩那些前輩了,因為國師大人他除了不擅長畫符外,也不會煉器。
簡而言之,容國師只會算命和打架,主要是老頭子還活著的時候說,只要會這兩件,那他就餓不死。
容瑜伸手按在昏睡著的南庭的額心,他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別說人的魂魄了,就算是一隻蚊子的靈魂也不可能從休息室出去。
他將那塊白色玉佩拍進自己的靈台,暫時造成靈魂恢復正常的假象。
靈台內的殘魂並沒有神志,只是能憑本能行動的一道意識罷了,見狀以為容瑜真的沒事了,於是被抓住取出來的時候也沒有反抗,發現不對時已經晚了。
容瑜另一隻手按在南庭的額心,輕輕一拍,對方本就因為殘缺而不穩的魂魄被他穩穩地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