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教出南庭和南月這樣的孩子,對方怎麼也不會太難相處吧。
「我還是第一次帶人回家,抱歉有點兒囉嗦了。」南庭意識到自己絮叨太多了,有些懊惱地說。
「不會。」容瑜否認後認真地說,「我知道你是把我當成很好的朋友,也很在乎你的家人,所以才希
望我能和他們合得來。」
前世某人帶他去了先後的墓前祭拜,他還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於是回去後專門問了某人新任命的宰相。
容瑜還記得那時候,剛到而立之年的宰相解釋完還目光堅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看來陛下是真的將國師大人視為知己啊!」
雖然總覺得有哪裡不對,但好像也哪裡都沒問題,南庭還是猶豫著開口:「謝謝?」
他是真的擔心家裡人那過分的熱情把人嚇跑了。
沒別的事容瑜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剛用過的三張隱身符燒了開始畫圖,老頭子去世前一直愁著容瑜這個過度偏科的徒弟會讓師門不少技藝後繼無人,但又不知為何沒有繼續收徒。
只是死前老頭子還是告訴容瑜,要是真的學不會的話,不如將師門的功法秘籍轉贈給有緣人,現在有機會把鍋甩出去,容瑜如釋重負。
此時賓館外的幾個人還在死死盯著門口,試圖守株待兔,但是出入賓館的人來來往往嗎,就是沒看見容瑜和南庭回來。
蹲得腿麻的人忍不住問帶頭的:「你確定他們還會回來,不會是發現我們後換地方住了吧?」
「我也覺得……」等得不耐煩的幾個人開始附和。
甚至有人猜測:「不會是我們中有人泄密吧,否則怎麼會被他們發現?」
這下本來就沒多少信任度的臨時團伙更加不穩,每個人都開始互相懷疑,領頭的人臉都黑了。
「行了,」他咬牙還是決定冒險,「我聽齊副隊說,他們今晚還得在這個地址參加個綜藝節目的錄製,咱們去那兒埋伏!」
聽到容瑜混娛樂圈的時候,這些人臉上都露出了輕蔑的神色,在他們看來,容瑜就是個不入流的野道士罷了,只是個沒落門派恰好攤上件奇特的法器,這才讓對方白白撿了高深的修為。
不過領頭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門口守不到人,那就到齊副隊提供的地址去埋伏,至於參加節目的其他嘉賓,大不了及時滅口,誰能知道是他們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