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不需要南月擔任何因果,只需要她發自內心認可宋億他們一家和宋家沒有關係是一個既定事實就好。他和南庭當然也能解決,但還是那句話,南月的一句認可就能解決,為什麼沒事要多費工夫?
容瑜:「OK,不好意思打擾南月你休息了,明天我讓你哥幫忙給你帶禮物?」
禮物?好耶!
南月叮囑:「容瑜哥你得先告訴我禮物是什麼不然我怕我哥私吞!」
南庭忍無可忍:「南月你夠了!」
他不開口是真當他死了嗎?
發現老哥居然在場,南月飛快地說了聲再見就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凡人難以窺見蹤跡的京市城隍辦事處,一個頭髮花白正在皺眉處理公務的老頭突然被人打擾。
「大人,城隍印突然有異動!」一對相貌優越的男女身著民國時期風格的衣服,神情焦急又擔憂地匯報,「是城隍大人出事了嗎?」
老頭抬頭,想起昨天地府的那個判官支支吾吾說的話,牙疼地揮揮手:「放心,沒事。」
他就是擔心那個孽障總想著省事不肯自己動手,這才瞞著他城隍的身份,都說子女是債,徒弟也是債啊。
唉,算了,反正那位殿下就算有記憶,怕也是想都不想答應幫忙,和現在沒差,至於另一位,那更是想想就牙疼。
老頭心累地抬頭看天,誰能想到啊,堂堂大周皇帝,居然還是個戀愛腦,還就栽在他徒弟身上了,嘖。
容瑜並不知道此時其他地方發生了什麼,但視線內這一家人和宋家其他人的因果線在不斷變弱,還有病床上的年輕男人呼吸有力起來,灰白的頭髮開始變黑,而床邊的女孩斑白的鬢髮變灰,說明確實有用。
再說一遍,既然一不違規二不違法三不害人,有外掛可以省事,那憑什麼不用?
「至少是十年內,你們一家都別離開京市了。」容瑜叮囑他們,「還有,記得趕緊把名下財產捐完。」
作為京市的城隍,南月的認定的事實只在京市生效,離開這地方後說不定第一時間就又被咒術纏上了呢。
「我這就去!」宋億欣喜若狂地起身就要往外走,去按照約定把自己名下的所有資產都捐出去。
「對了,還有一件事。」容瑜不輕不重地說,「你知道宋家這些年和哪個玄學勢力交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