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李松,客房部主管,是個老員工,來公司也有三年了。這是今年以來第三次犯案,每次專挑單身女性下手……」
停頓片刻,省去細節。
「……因為沒有形成實質性侵犯,事後要麼威脅,要麼給錢,所以一直也沒人報警。」
袁良樹看著地上的人,沒什麼溫度:「以前呢?」
「以前沒有發生過。」
「確定?」
「嗯,因為……」
袁良樹抬手打斷,他只需要確保沒有對酒店和公司造成更惡劣的影響,至於原因,他不關心。
李松躺在地上,口中塞了一團布,嗚嗚直叫喚,平日裡他沒機會直接跟袁良樹打交道,只在公司年會和酒店見過。
此時他有很多話想說,說他知道錯了,他是有苦衷的;又或是賠錢,跪地,磕頭,而不是現在這樣,像要被處決的犯人般,任人殺伐。
第5章
袁良樹當然不會給李松自白機會,說什麼呢?
說他不該監守自盜,侵犯客人權益,影響公司聲譽?
說不該抱有僥倖,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法律底線?
還是說
你千不該萬不該碰我的人
可丁青蔓什麼時候成了他的人?他不知。
袁良樹今天穿了件淺色高領針織衫,下身著藏青休閒西裝褲,外套落在房內,但他不覺得多冷,反而感到渾身發熱,心潮翻湧。
沒有避開眾人,他將衣袖挽了挽,露出結實手臂。上去就是幾腳,專挑肉多的地方,李松哪裡受得住,跟個煮熟的蝦似的縮成一團,有氣進沒氣出。
除了孫朋,其他幾人沒見過這架勢,駭得快要站不住。
袁良樹不急,等李鬆緩過氣來,單手將他拎起,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兩頰被扇的瞬時腫起,眼淚,鼻涕,口水混著血絲留的滿面皆是,有的滴落在地上。
啪嗒
啪嗒
啪嗒
李鬆口中的布早已脫落,但他無法再發出聲音,如掉落在地的破布一樣,濕答答一團,被人任意遺棄一旁。
「人醒後,送去警察局,把之前的受害者找到,讓她們出面作證,多關他一段時日。另外,對受害者安撫到位,該賠禮賠禮,該道歉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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