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蔓駭一跳,雙手牢牢固住袁良樹腦袋,大口喘氣:「......不......不行。」
一切發生的太快,她還沒有做好準備。
袁良樹尚處在攻城略地的叫囂中,熱血沸騰,心尖兒顫抖,血液像燒開的水在身體裡流動,所過之處皆是燎原。
下身的堅硬告訴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可他並非一個冷酷的弓箭手,眼中只有瞄準目標的快意。他還是人,一個滿心滿眼都是丁青蔓的人。
他將丁青蔓緊緊摟住,兩人滿身是汗,燥熱未消,寂靜的房間裡只有他們沉重的呼吸,昭示著剛才的激烈。
久久,久久......
袁良樹鬆開了她,將她黏在額頭的髮絲撥開,手去揩她臉上的汗,他手心也竟是汗,疊加在一起,只讓空氣變得更加膠著。
「蔓蔓。」
「嗯?」
「小蔓。」
「嗯?」
「阿蔓。」
丁青蔓不再理。
袁良樹樂在其中。
「親愛的。」
「寶貝。」
......
———
丁青蔓被爸媽接去市里之前一直在鄉鎮上同爺爺吃住。丁父丁母聽人說市里路子多,來錢快,早丁青蔓三年隨人提前去了。吃過一些苦,也受了不少委屈。後幾經周折,在丁青蔓高中快畢業時同人合夥開了個駕校,到目前為止,已小具規模。
丁父名叫丁國邦,丁家家風寬鬆,倡導獨立自主,也就是俗話說的野生放養。丁青蔓小時是怕他的,大了後便開始沒大沒小,「老丁」,「丁老頭」隨著心情亂叫一通。
丁國邦現在大小也算個老闆,並不需要成天出沒在駕校內,女兒要回來,他早早地就跑去菜場買菜回家做飯。吳麗梅這會還忙著折騰她的店子,顧不上家裡。
吳麗梅女士是丁青蔓的媽媽,今年剛滿五十。跟著丈夫一塊在市里打拼多年,後來丈夫跟人合夥開駕校,一度忙得昏天黑地。那會趕上丁青蔓要高考,她便承擔起照顧父女二人的重大責任,一老一少在重壓之下不僅沒瘦,反而面色紅潤,愈加圓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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