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青蔓噗嗤樂了,蔣易文也樂,樂著樂著淚水不自覺地滑落。
「你可別招我哭啊,為了見你,我可是特意畫了個妝。」
蔣易文拿紙巾去蘸眼角的淚水,斜眼看去:「我還以為你畫個大紅唇是要把我生吞活剝了。」
丁青蔓氣得一把拾起桌上的紙團,扔她:「哼,你不知道我手殘黨嗎?」
蔣易文截住輕飄飄的紙團:「你生什麼氣,要生氣也是我吧。這麼多年,你吃香喝辣,愣是一顆痘都沒有,你再看看我。」
這話不假,蔣易文生的白淨,但青春期總愛長痘,一長痘就像是白茫茫大地上一抹紅,隔老遠就能瞅著,這一度是蔣易文的噩夢。
丁青蔓膚色中等,不白不黑,但她皮膚底子好,不管怎麼折騰,總是十年如一日的光滑細膩。
兩人互相鬥嘴,打趣,彼此心如明鏡,這就算是和解了。
——
袁良樹近來忙的腳不沾地,服務行業就是這樣,大家休閒娛樂之時,正是他們最繁忙時。
很多事雖然不用他直接管理,但一則正值月初和年中,各門店的月度總結,年中盤點,再趕上節日,大大小小的事總是會比往常多些。二則自今年起他有意將產業整合重組,往集團方向發展,現在各門店都在他下面,他負責總統籌,但一個人的精力始終是有限的。
他的目標是將各產業獨立劃出,單獨成立公司和管理團隊,自負盈虧,形成合作又競爭的良好關係,只需定期向他匯報運營情況即可。
可越忙的時候他就越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丁青蔓,想親親她,想抱抱她,又或是什麼也不做,只是在同一個空間裡呆著,他就覺得心是滿的。
他想起跟許珍珍結婚那兩年自己也經常忙的昏天暗地,但他有身為人夫的自覺,腦中總是繃著一根弦,提醒自己去聯繫她,關心她。兩人也有溫情時,只是這種氛圍更多像是刻意營造出來的,來得快,去得更快。
丁青蔓昨晚跟他說過今天要去見一個重要的朋友,但他還是沒忍住,即使聽聽她的聲音也好。想到這兒,就撥了電話過去,沒響兩聲即被掛斷。
隨行人員見他面色不虞,遞過一杯水,半關心半試探:「袁總,你......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說來也怪,袁良樹以往幾年也生不了一次病,可最近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痛。前兩天嗓子開始難受,他沒在意,這會已接近嘶啞狀態,疼倒沒有多疼,只是不太說得出話。
——
丁青蔓在家裡呆了幾天,趕上蔣易文放假,兩人帶著大強到處瞎晃悠,蔣易文笑她這個自由職業比自己這個十十七社畜還不自由。
丁青蔓笑答,這是大家普遍對於自由職業的誤解,世間哪有什麼完全自由,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丁青蔓付出的則是收入銳減,不過在做出這個決定時,她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爸媽對她的決定一向聽之任之,自己的存款也夠,加上對物質要求並不高,所以目前為止一切還算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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