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定後,丁青蔓才覺出袁良樹的不對勁。
「你怎麼了?」她被袁良樹摟在懷裡,姿勢扭曲,不太舒服,想抬頭去看他。
袁良樹回:「……沒事。」
喑啞到幾近失聲。
丁青蔓不管不顧,掙扎著抬頭:「你聲音怎麼了?」
聶楊楊今年正畢業,有種初生牛犢不怕虎的直白:「袁總前幾天太忙了,沒怎麼休息,醫生說喉嚨有點發炎,多喝水,多休息就好了。」
以往袁良樹是不喜歡別人多嘴的,可今天是個例外。他喜歡丁青蔓看他的眼神,像是有無盡的憐惜與疼愛,他就快要溺死在其中。
丁青蔓生氣:「怎麼也不跟我說?」
隨之又想起吳麗梅生病的事,還有蔣易文離婚回到老家工作的事,一樁樁一件件。在她不知道的地方,這些人用自己的方式,給予她自由生活的空間。
她覺得自己過得太沒心沒肺了,這麼多天竟然都沒有發現他的不對勁,還自以為是地竊喜:「對不起。」
說著她竟然有點想哭,可又覺得丟人,只能垂著頭不看他。
聶楊楊透過後視鏡看著後排沉默的兩人,搞不清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這怎麼說著說著還哭了呢,可問題是他的老闆看上去竟然……還很高興?
第19章
袁良樹給芳姨放了一個月的帶薪假,但芳姨還是在身體好轉後回了別墅,她說自己是個勞碌命,忙習慣了閒不下來。
這幾天袁良樹嗓子不舒服,她想方設法地給他嘗試做各式清淡下火的食物。邊做邊疑惑,也不是多嚴重的病,醫生看了,藥也開了,可怎麼就不見好呢?
昨晚袁良樹特地囑咐芳姨說丁青蔓今天要來,讓她不用顧忌自己,多準備些丁青蔓愛吃的。得令後,一大早她就跑去菜市場買了一堆菜回來忙活,半刻也沒閒下來。
聶楊楊將兩人送到門口後就被支使走了。丁青蔓一路上情緒不高,面對袁良樹,總有種負罪感。
看到芳姨也只是打了聲招呼,其實她也想問問芳姨的身體情況,只是她還記得之前袁良樹跟她說過,芳姨要強,不願意被他人知道家裡那些污糟事,不然也不會這麼幾年從未向袁良樹求助過。
「青蔓你來啦,累了吧,先坐會喝口水,飯馬上就好了。」
「芳姨,你忙你的,我自己來。」丁青蔓截住要去給她倒水的芳姨,兀自走向直飲機,倒了一杯溫水和一杯冰水。
袁良樹看著丁青蔓塞給他的溫水杯,肉眼可見地皺了皺眉。
「你現在不能喝冰的。」丁青蔓視而不見,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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