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什麼時候,下個月嗎?」袁良樹攔住她,不讓她離開。
丁青蔓這才意識到氣氛的危險,觀察著他的神情,慢慢向後退。
「怎麼,又不走了?」袁良樹緊逼。
「良樹哥,你別這樣。」丁青蔓抬手虛虛地攔在兩人間,試圖阻止他進一步的靠近。
「蔓蔓,你不能總是這樣,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袁良樹感受到她的情緒,怕自己嚇著她,儘量平靜地說:「別的事情我都可以依著你,可為什麼總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沒有......」
"你有。」袁良樹截斷她:「我跟你見面哪次不是要提前問你的時間安排,你說什麼時候有空,我才敢去找你。你忙得時候一天也不給我發個信息,我發給你你也不回。偶爾你興致來了,給自己放兩天假,我就敞開了屋子,讓芳姨備好吃的用的,等你住進來。"
「明明我才是那個被你攥在手裡的風箏,但為什麼,想要逃的卻是你。」
丁青蔓面對袁良樹的質問啞口無言,她張嘴想要辯駁,卻發現袁良樹說得好像都是事實。他們兩個人表面上看好像處於平等地位,可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丁青蔓才是那個把握節奏的人。
「你看,你也沒話說了,對吧?」袁良樹滿意於她被戳中事實的懊惱反應,可更多的是感到悲涼,甚至無助。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能讓丁青蔓徹底地將自己交給他,儘管他們已經無數次地進入過彼此。
——可那遠遠不夠。
丁青蔓已被他逼至書房一角,逃無可逃。
袁良樹看著她,身子慢慢往下沉,直到單膝跪在她面前。丁青蔓不知道他這是要幹什麼,恨不得像只壁虎一樣,緊貼在牆上。
她為了舒服,到家後就換上了芳姨給她準備的睡衣褲,此刻松松垮垮地掛在身上,毫不費力就被褪下。丁青蔓被這突如其來的轉變驚得愣住,繼而馬上反應過來。
「等等......」她拼命想要拽住不斷向下的褲頭,卻因為動作幅度過大,指尖刮過袁良樹的面頰,立時在他的臉上留下幾道紅痕。
袁良樹疼得皺了下眉頭,但並未停止手上動作。
他好似沒有聽到丁青蔓的叫喊,依舊自顧自地完成剩下動作。隔著底褲,他的指尖開始在她那處刮蹭,乾燥白淨的底褲漸漸潮濕,逐漸洇濕一小片。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