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淵:「別苑那邊早已收拾妥當了,但眼下這關節口,嘉恪殿下若突然身故,豈非惹人懷疑?」
澹臺璟濤:「這就看陵卿安排了,相信陵卿定能為朕安排得妥妥噹噹。」
陵淵淺笑:「是,微臣遵旨。」
宮外,城中最好的酒樓——臨風樓。
樓上雅間內,桌上擺著十道精緻菜品和陳年佳釀,一旁不遠處有樂師奏琴吹簫,一派風雅愜意之象。但沈放敏銳地察覺到正在飲酒的陵淵心情不妙,菜沒吃幾口,酒倒是飲了不少,不似他平日裡慢吃慢品的作風。
「乾爹有心事?」沈放給陵淵布菜,又添了湯給他。
陵淵:「別苑那邊,如何了?」
沈放:「一切妥當,只等乾爹吩咐。」
陵淵:「暑熱的天氣,當心走水。」
沈放:「乾爹放心,必不會走水的,日夜都有人巡查,一應應對器物也都……」沈放沒再說下去,他已經發現乾爹根本不想聽。
這什麼意思?
跟隨乾爹這些年還沒遇到過這種完全猜不透的情況啊?
陵淵起身:「不吃了,沒味道。」
沈放看了看那些菜,隔著五步遠都能聞到香氣撲鼻,乾爹說沒味道?這是怎麼了,暑熱的天氣讓乾爹口舌發淡沒胃口了?
沈放顧不上多想連忙跟了出去,就見陵淵已經翻身上馬而去,沈放也急忙跟上去。
風華無雙宮內,澹臺璟濤難得面色平和地飲茶,微笑著對嘉恪長公主說道:「皇姐不必過於憂心,南楚那幫人再如何強硬還能綁你回去不成?你說的那些事,朕已派人一路宣揚去南楚,想必那熊鴻錦也不希望你回去了。」
嘉恪長公主一笑:「但是送孤回去極有可能得到邊境三城,皇上不動心?」
澹臺璟濤瞥她一眼:「說什麼呢,三城怎可與皇姐相提並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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