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的,嘉恪聽了這話,心裡並不如往常那般舒服。
她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看著她,像是在觀察她的反應、揣測她的想法。
她像是忽然發現自己的手還被他握在手裡,立即抽了出來,瞪眼道:「陵狗你——」
他倒是沒有絲毫慌亂,垂眸規矩道:「微臣僭越,一時忘了,還請殿下恕罪。」
嘉恪白他一眼:「督公不是整日裡事忙?還不走?」
陵淵本就是一直站在她身側,此時恭敬行禮告辭,不過走開兩步又回到說道:「希望下次微臣來時,殿下能賞微臣一個軟墩坐坐。」
嘉恪沒好氣:「以下犯上還想坐著?孤沒讓人打你板子都是客氣。」
陵淵一笑,走了出去。
從那日景妃命人查探陵督公行蹤,直過了七天,她才在御花園外堵到了陵淵,帶著嘲諷的怒火看著他說道:「陵督公真是大燁第一大忙人,也是權勢第一大之人,本宮傳召你當沒聽見,非要本宮親來堵你啊。」
陵淵平靜無波地微微行禮,說道:「景妃娘娘言重了,本座替皇上辦差,稍許疏忽也是有的,娘娘見諒。」
景妃:「少說這些虛話。本宮問你,那個別苑走水,你為何向皇上誣告是本宮所為?北戎人知曉樞節之事,你又為何誣告是本宮的父親所為?你知道不知道這都是多重的罪名?你一心想要置本宮於死地?」
雖然沈放很有眼色地在景妃靠近後就將周圍的宮人都帶遠了,但陵淵還是掃了周圍一眼,提醒景妃道:「凡事自有皇上定奪,本座不過是將所見所聞都稟報皇上罷了。娘娘若有疑問也應當去找皇上,而不是在這裡與本座爭辯,惹人笑話。」
景妃冷笑:「真是出息了,對付本宮的官話一套一套的。你是忘了當初在本宮宮裡如何過活的?忘了誰將你引薦給皇上?果然是不知圖報的白眼狼?!」
陵淵的聲音涼且靜:「景妃娘娘有閒情逸緻與本座逞這口舌之快,本座卻沒有閒暇一直聆聽娘娘的教誨。緝事司事忙,本座告辭,娘娘請便。」
景妃見他冷淡地立即就與自己擦身而過,轉身對他忿忿說道:「你怕是忘了,陵家流放的那些男丁都在寒城吧?」
陵淵腳步未停,丟下一句話:「娘娘可以試試對他們動手,如果娘娘認為自己可以承擔後果的話。」
景妃氣得跺腳,卻也知道那些陵家男丁是最後的要挾,輕易動不得。她快步追上陵淵,壓低聲音說道:「皇上說會給本宮一個孩子,此事你幫本宮辦成,本宮也懶得再來煩你!」
陵淵停步,好笑地看著她:「此事娘娘當去找皇上,怎地來找一個閹人?」
景妃瞪他一眼:「你還能不知道?這麼多年後宮無嗣,那些陰損的湯藥不是你暗中命太醫院的人調配的?當本宮什麼都不知道呢?」
陵淵:「皇上既然答允給娘娘孩子,自然不用再喝那些湯藥。」
景妃:「本宮怎麼知道皇上有沒有這樣答應其他妃子?如果皇上也給其他人免了這湯藥,本宮要你在其他人的膳食里動手腳,必不能比本宮先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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