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恪站起來走到陵淵身邊,伸手在他胸口那五根針上揮過去,惹得五根針一齊顫動,陵淵的表情頓時一擰。
嘉恪轉身就往外走,壓根不理會這裡面的人。琥珀快步跟上嘉恪出去了。
陵淵胸口一陣酸麻,抬手直接將五根針全部拔了下來,甩在一旁。門口的醫者頓時一抖,生怕又挨罵地跪下了。
金釗也跪遠了些,指望督公看不見自己。
陵淵緩了緩才覺得好些,一時又要發笑,但此情此景只能板起臉看著那使臣:「使臣大人表面上忠心於南楚和王上,暗地裡又買了太子的帳,然而實則是二皇子的人,可真是一手好算計,哪邊都不失策。」
使臣叩頭:「多謝督公救我!懇請督公高抬貴手!我、我也是忠人之事……」
「忠臣吶,」陵淵笑道,「本座一向敬重忠臣,可惜這世上真正的忠臣屈指可數。」他的靴尖在使臣面前點了點,「刺殺大燁長公主一事,使臣大人打算怎麼善後?」
使臣只覺冷汗涔涔,不知如何作答,忽然被一個侍衛捏住脖頸仰起頭,一顆軟膩的丸子滑入喉嚨,被侍衛十分熟練地一掐下頜,丸子被使臣吞下。
使臣咳了幾聲卻已來不及,抱住陵淵的一隻腳就開始嚎:「督公饒命!督公饒命啊!」
陵淵嫌棄地甩開他的手,說道:「一時死不了,離本座遠些,眼淚都要滴到本座身上了。」
使臣強自忍下驚懼,眼巴巴地看著陵淵。
陵淵好笑道:「不過是一顆時限還長的毒藥丸子,男子漢大丈夫,慌什麼?」
使臣:「督公……想要我做什麼?」
陵淵:「簡單,回南楚去,把二皇子弄得再也下不了榻,就行了。」
使臣跌坐在地上,哭道:「督公還是直接殺了我吧……」
陵淵笑道:「想好了?本座可以立馬給你個痛快。」
使臣抽抽噎噎:「謀害二皇子難如登天……我、我實在沒這本事啊……」
陵淵:「所以給你三個月時間。本座就看看是你死還是他死。」
使臣又要抱陵淵的腿開始嚎,被侍衛直接提溜起來按在一旁。陵淵起身整了整衣衫,嫌惡地瞥了使臣一眼就往外走,使臣大叫道:「二皇子不在南楚!近期可能都不在!我、我沒辦法做到督公說的這件事啊!」
陵淵回頭:「不在南楚?去了何處?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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