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漢不吃眼前虧,杜大舅果斷捧起江孝嫻的大腳,送到嘴邊就開始舔,「我就是愛慕你這樣強大的女人!」
這話又說到江孝嫻心坎里,她緩和了神色,又問:「你什麼時候還錢?」
「快了快了,別老提錢,提錢傷感情是不,我們來談談感情。」杜大舅趴在地上匍伏向前,他風月歡場縱橫半生,慣會哄女人高興,不過一會江孝嫻又忘記錢的事,她寂寞多日,愛人不看她一眼,心中鬱郁不得志,嚴重懷疑自己的魅力。
前些時那般悽慘,如今吃飽穿暖思邪欲,又遇見男人做小伏低找上門,讓她找回自信,也就順水推舟歡好一番。
杜大舅心裡算計著,這女人和宋子浮關係不簡單,不管是誰的大腿,先抱上一條准沒錯,再說給宋子浮戴綠帽,也讓人心頭高興,誰叫他給個錢磨磨嘰嘰。
沒過多久,杜大舅果真干起走私。
他早些年就幹過,手底下一幫三教九流人才濟濟,有經驗又膽大心細,只是這次出師未捷,剛發車就被繳獲。
他連人帶巨額現鈔被扣在海關,憑著兄弟們眾口一詞保他,最後杜先生出面,杜大舅重獲自由。
虞春隆冬,大雪飄飄揚揚。
杜家一向開銷靡費,年尾債主追上門,既損聲譽又易被人抓住痛腳,杜夫人冒著露出破綻的風險,約宋子浮面談。
杜家書房落地窗面朝春湖,湖面冰封暗沉,眺望雪松遠處,能見對岸宋家的屋檐。
宋子浮著全黑正裝身形挺拔,背光立於窗前,俊雅面容藏於暗影里,氣質陰鬱內斂,肩頭的責任擔當,磨礪出遠超年齡的沉穩。
「子浮,考慮得如何?」杜夫人穿一件金線提花的墨綠絲絨旗袍,富貴逼人,親自沏茶擺上沙發茶几,抬手示意他坐。
宋子浮就近落坐窗邊紅木靠背椅,坐姿舒展端正,與杜夫人遙遙相對,不卑不亢道:「錢的事尚且好說,可宋氏海運航線不是由我經營,且之前造船方面的官非還未解決……」
「只是一批電子元件而已,不值什麼錢,不會有風險。」杜夫人笑容滿面膚色潤黃,面龐緊緻飽滿,眼尾嘴角也沒有皺紋,可偏偏又有一種由內而外的老態,像萬年老妖,披著一張青春少艾的皮。
「你我兩家,沒有結成兒女親家,也是遺憾,但我杜家對你的承諾不會變。」她成竹在胸,飲一口茶,將瑩潤瓷盞放在一旁,又道:「只要你點頭,今年便可任職行政院政務委員,同時兼任財政部部長,如何?這樣的青雲直上,沒有幾個人能趕上。」
若真是電子元件,何必用高官厚祿來換,又何必非要用宋氏的航線。宋子浮仰頭,抬手支住下顎做思考狀,利眸微微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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