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鴨子。」
周樂語嘿嘿笑:「是我想的那種嗎?」
這時宋子浮從門外進來,很顯然他也聽見那兩字,面上顏色忽明忽暗,克制地問她:「你要吃什麼?」
宋沉煙一本正經,「一道京城名菜。」又清清嗓子,反問他:「你緊張什麼?我心情不好還不能吃放縱餐了?」說完也不理他,拉著周樂語出門。
這是真心情不好。
宋子浮跟上,「你吃個烤鴨,打扮得花枝招展幹什麼?」
「我們小姐妹聚會,你少來當燈泡。」宋沉煙沒好氣,乜他一眼,快速上車點火轟油門,一氣呵成。
宋子浮看著那兩人開著跑車,一溜煙就沒了影。
他身形挺拔西裝革履,叉腰站在樓下,舌尖抵著唇角磨磨後槽牙,氣笑了。
電話問林言才知道怎麼回事,打開手機定位軟體,見宋沉煙那小紅點正往酒吧一條街行駛。
去夜店吃京城名菜,真有你的。
他搖搖頭,開車慢悠悠跟在後面,算計著一會怎麼抓現行,嘴角陰惻惻勾起一點笑,嫌事還不夠大,又叫上趙睿。
宋沉煙駕駛帕加尼花雅,大冬天的開著敞篷從沿江大道飆車過來,以不到60碼的「高速」。或許是過去多年太乖順太壓抑,她連放縱都有限度。
周樂語冷得打顫,風吹出淚花,一路乾嚎:「你發瘋的樣子好可怕。」
車停路邊,兩人哆哆嗦嗦攙扶著站在歐式街,茫然抬頭,齒關打架,一字一句念那招牌:「天宮酒吧,萬萬人養生夜生活首選……」
周樂語彎腰打噴嚏:「還養生,都半夜來酒吧了,還要養啥生,人生嗎?」
「聽……聽說,這、這兒最貴。」宋沉煙凍得舌頭打結,她吸了口氣,終於利索了,「走走走,快。」
倆人進了那聲色犬馬的場所,內里富麗堂皇五光十色,台上有人唱歌表演,台下各色面孔身軀跟著音樂節奏搖擺,環境喧鬧空氣憋悶,二手菸濃得像煙霧彈,熏得人肺穿孔。
這和盛曼酒店的露天海景酒吧完全不同,好在還算暖和。
宋沉煙找了張最寬敞舒適的沙發坐下,手腳一攤,得先緩緩,剛才凍壞了。
許是見她錦衣華服氣質高雅,來了位經理打扮的人,低頭哈腰問:「客人要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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