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下班別跑,我要睡你。]
白魚下班的時候齊銘還在辦公室吵,她沒等他,直接就走了,搭乘地鐵去了閆笙公司。
她千里迢迢趕到他公司,人卻早就溜了,她又去了他的住處。
老舊的小區外牆爬滿了碧綠的爬山虎,現在還不算旺季,等在過個半個月,爬山虎能鋪滿整個外牆。
「混蛋,開門。」
房門打開,閆笙赤裸著上半身,就穿著一條紅色的大紅褲衩,睡眼惺忪,看來是剛才一直在睡覺。
他下班這才多大一會?直接回來睡著了。
「幹什麼?」他倚靠在門上,髮絲也透露出一些凌亂。
「你為什麼沒在公司等我?」她眼神堅定,是一定要向質問出什麼的。
「大姐,你找我去公司睡覺?就算睡,也得來家裡啊。」他側身站著,示意她進屋去說話。
白魚看著熟悉的門牌,以及屋裡熟悉的家具擺設,她不是第一次來,卻突然不敢邁開這腳進去了。
她可以聽到自己咽口水的聲音,可以感受自己心臟怦然跳動的聲音,來的路上都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自己難道真的要和他睡?
閆笙看她愣神,拉著她的手腕進屋,「砰」門板重重摔上的聲響仿佛擊中了她的心臟。
他把她抵在門板上,溫熱的呼吸和她相融交錯。
「準備好了?」他低沉聲音。
白魚側著臉不敢看他,男人溫熱的體溫觸碰到她的耳朵,屋子裡是開了冷氣的,她的胳膊凍的起了雞皮疙瘩。
「你……你要殺要剮隨你!不過給我留個全屍。」她臉頰滾燙,在她看來是被閆笙的體溫給點燃的。
頗有一副任他擺弄的神情,卻遲遲沒感受到男人有任何動作。
抬起頭,她對上他那雙帶有笑意的眼眸,這才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閆笙放開她,拉過椅子在客廳放聲大笑,「哈哈哈,你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好像我強迫你一樣,我今天累了一天,回來就睡了一會,你就上趕著過來送?」
她臉頰更加滾燙,他還有心情笑話自己,白魚站在門後像個電線桿似的。
「還不是你不肯簽下合同,你要賣了那塊地,咱倆還能像以前那樣吃飯喝酒。」她是恨不得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的。
都做好準備了,突然又不敢了,換誰都懊惱!
「我不簽,不打算賣了,我上午就和你說了這些話,難道我們倆就不能和以前一樣?」他反問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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