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笙來的時候,她燒的臉頰微紅,情緒有點崩潰,「這是老天爺不想讓我去團建啊,那幫人肯定又會說我千金大小姐身軀,料到了我不會參加集體活動什麼的。」
她額頭貼著降溫貼,閆笙坐在她的梳妝椅上看她這副模樣著實有意思,「現在外面三十多度的天兒,你感冒了,這屋子裡的冷氣只要你在家就開著,倒不是心疼電錢,你是真的很嬌氣啊,到底是怎麼活了22年的。」
她吸了一下鼻子,「我去你家的時候你那屋的冷氣比我家還大呢!凍的我都可以起雞皮疙瘩。」
現在不是爭論誰家的冷氣更大的問題,他從椅子上起身,到床邊坐下,白魚真是蠢得讓他無話可說。
「我請假沒去團建,你要是想去的話,快點退燒,我送你過去。」
白魚吃了藥,睡了一上午,燒果不其然退了,但大病初癒,閆笙自然不想讓她就這樣到外面去,可耐不住早就答應了她。
「山里晚上冷,你多帶件厚外套。」
白魚一邊答應一邊給自己收拾行李,只剩下一天半了,那就少帶一套衣服吧。
她早上和齊銘說的時候,齊銘讓她以身體為重,這樣的機會並不多,她想去,還有一個,她不想讓旁人覺得她除了有錢別的一無是處。
下午的市區還是很好走的,他們兩個人到地方的時候,也才下午兩點鐘。
偌大的歐式別墅四周樹叢點綴,齊銘從別墅出來,從閆笙手裡接過白魚的行李。
「我就知道,你肯定會陪她一起過來。」齊銘認識閆笙,知道她身邊不乏閆笙的身影。
她本以為自己快樂的團建日子就要開始,但……
一個長捲髮的女人從齊銘身後緊跟了出來。
白魚看向身旁的閆笙,女人是閆笙的那個前女友,也是齊銘的現女友,她出現在這兒,更讓白魚確定了她的身份。
閆笙看著前女友的目光並不覺得驚訝,就好像看著的是一個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似的。
齊銘跟他們兩個人介紹,「她叫娜娜,是我女朋友,小白,你見過。」
她沒說話,用胳膊杵了一下閆笙的身子,「陪我過來遇到前女友,要不……你先走?」
她偷偷摸摸壓低聲音詢問他的樣子像極了一個做賊心虛的小偷,這兩個人不會在齊銘面前穿幫吧?
或許她應該把希望放在,齊銘非常大度上。
娜娜彎了腰,沖他們兩個人鞠躬打招呼,「你們好,我是齊銘的女朋友。」
她替閆笙鬆了一口氣,是她想多了,不過這個娜娜,看上去浪蕩不羈的模樣,不像個打招呼會這麼禮貌的人呀……
還是因為閆笙在這兒?
想著,白魚的視線又默默看向了閆笙,他一隻手抵著她的臉,讓她撇開視線。
他也用著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如果不想讓齊銘起疑,最好裝的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