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一頭撲進他的懷裡,把他往屋裡擠了擠,屋門重重的摔上了,白魚心裡一驚,光天化日,這就按耐不住了麼?
浴室的門是磨砂的,看不到裡面的情況,她能感受到自己和屋外的倆人就一門之隔。
「笙哥,我們複合吧,齊銘那方面不行。」
站在門後的白魚差點兒失聲笑出來,她咬著自己嘴巴,她聽到了什麼?果然昨天選擇來閆笙這兒是對的,大清早就聽到了這麼勁爆的消息。
她覺得也是,齊銘有錢,按理來說,女人衝著他的錢也得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那方面滿足不了對方有錢也不管用啊……
閆笙推開娜娜,「你有男朋友,不要讓他誤會。」
她唉聲嘆氣,替娜娜感到悲哀,分手後他基本上不聯繫了,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不然怎麼是閆笙。
「你如果介意,我可以馬上跟他分手。」
她一愣,如果閆笙不介意,她是不是要白給這個狗男人睡?
閆笙討厭糾纏,眾多前女友裡面,娜娜是最沒有眼力見的一個。
他又拉開門,把娜娜給扔了出去,他拉開浴室的門,正好撞見白魚偷偷摸摸扒在門上的動作。
她整理了一下肩帶,「你把她扔出去了?外面有人看到了怎麼辦。」
他沒說話,但她明白,閆笙本來已經給了她機會,一再忍讓是娜娜得寸進尺,所以他便不再有什麼顧慮了。
閆笙在床邊坐下,她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想到了一句話。
女人們總是以浪漫的想法去揣摩男人的心理,以為自己在他身邊是最特殊的那一個,事實上男人的想法歸根結底還是和女人不同,他們來者不拒,認為是她們自願的,送上門來的便宜,他們也愛占。
到最後分開了,女人繼續糾纏男人只會厭惡。
她披著昨晚帶過來的床單,「閆笙,我絕對不會對你淪陷的。」
他原本清冷的神情,在抬頭看向她的瞬間,多出來一份溫柔。
「擺不清自己的位置,我把她留在身邊找麻煩麼?」
她皺了皺眉,這些道理她都懂,可她無法以深陷泥潭裡的人的視角去思考感情。
「唉,我的目標只是色誘你,可不是愛上你。」她拍了拍閆笙的肩膀,也開門回房間去了。
中午大傢伙都聚集在餐廳,人太多,齊銘就讓人把好幾張桌子拼成了一張大長方桌。
有人說他們早上沒吃飯,是不是晚上得補回來。
言外之意就是他們希望今天晚上也可以留在這裡。
後者附和前者,「你再睡一會我們晚上走了你都得留在這兒打地鋪。」
白魚坐在齊銘身邊,娜娜自從早上的事情之後就沒有再出現了。
她盯著桌上的果盤咽了一下口水,她早上也沒吃……那果盤上的西瓜看著好誘人,可齊銘還沒動筷,坐上其他人也都沒動,她不能那麼沒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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