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門進去,屋裡已經有幾個傷者的親戚在了。
她感覺自己和齊銘一踏入病房,屋裡的氣氛就變得不一樣了。
床上的傷者半個身子都包著紗布,還在昏迷不醒,瞧上去傷的確實不輕。
坐在床邊的中年女人應該就是傷者的妻子了,目光皎然,放下手裡的搪瓷碗。
「你們來這兒幹什麼?生怕俺丈夫醒過來殺人滅口是不是?」
這囂張跋扈的氣焰兒,齊銘也沒和她一般見識,他們兩個在來之前,白魚是沒想到對方的家屬這麼不歡迎自己。
他們好歹也是把傷者的醫藥費給承擔下來了的呀,齊明不會自討苦吃到這兒來,閒著沒事幹的,她相親齊銘來這兒肯定有什麼目的。
齊銘把花遞給女人:「我是公司的負責人,你丈夫遇到了這種事,我也很抱歉。」
白魚把手裡的果籃遞給了站在牆根的一個年輕人,那年輕人看他一眼,接過去就把果籃放到了床頭邊個。
屋子裡的人都是不歡迎他們的到來的,氣憤壓抑到極點。
「俺不管你是誰,就問你是來送錢的不。」那女人咄咄逼人的盯著齊銘。
上次答應的一百萬,他們還沒打卡上的。
齊銘點了一下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銀行卡,剛伸過去,女人就一把奪了過去。
只見女人把手中的銀行卡直接給了那個年輕人,隨即又瞪了一眼,還依舊站在原地的兩個人,那眼神兒似乎是在說怎麼還不走?
齊銘揮了揮手示意白魚跟自己趕緊離開。
他算是看明白了一件事,這一家子人問他要的那100萬也是另有目的的。
二人從醫院病房樓出來。
白雲滿臉的無奈。明明是來探病的,結果人家好像根本就不領情的哈。
白魚:「現在怎麼辦?那100萬給了也給了,咱們就這樣回去嗎?」
又不是她們兩個在工地上砸了什麼東西正好砸中那個工人的腿的,已經額外補貼了家屬,連個好臉色都得不到,她想不明白。
齊銘,「普通的老百姓生活遠遠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複雜,你慢慢習慣了之後就知道了。」
她沒說話,回到公司的時候,她路過閆笙的辦公室門口,看了一眼裡面的情況。
林玲正彎著身子湊在閆笙跟前,手裡托著的是白魚讓她幫忙買的那份午飯吧。
林玲還挺迅速。
她屁顛屁顛的從門外猛地跳出來,想要嚇屋裡的兩個人一跳,「閆笙,吃好喝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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