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這些天你一直和他待在一起?」
白魚反倒沒有遮遮掩掩,「對啊,他可溫柔了。」
閆笙的臉色再次黑了一個度,從剛才到現在他的手機一直不停的響,是石昊打來的,也不知道是想說白魚出現在了酒會還是想問他為什麼還沒有到。
閆笙:「師傅,找個酒店。」
白魚一愣,「去酒店幹什麼?」
他側目,目光坦然,「你說呢?」
她咽了一下口水,思緒被他的話拉回了那晚的瘋狂,額上蒙了一層冷汗,身下某個神秘之地被汗液浸潤,她身子不由自主的癱軟起來。
她身子向前,胸口貼著大腿,她掐了一下自己,不要,不行,不可以!
白魚:「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放我下車!拐賣良家婦女了啊!」
閆笙笑著,任由她在旁邊折騰。
閆笙掏出手機付了款,怕她到了後開門跑了,現在直接就付了款。
「付了一百,應該夠車費了,多的當小費。」
果不其然,車子剛停下,白魚拉開門把手就要跑,他從身後勾著她的腰,把她連人帶包一起從車裡拖了出來。
他抬頭看著大門,「這酒店我住過,房門是那種密碼鎖的款式。」
白魚被他單手抱在懷裡,「閆笙,我跟你說,我們有事好商量,我都已經……」
他看著她,「已經什麼?」
她默默低下了頭,那種羞恥的話在公共場合怎麼說得出口?
閆笙抱著她進了酒店大廳,對了,只要她不交出身份證就可以了。
前台小姐果不其然問她要了,白魚連忙搖頭,「我沒帶,是不是住不了?」
閆笙:「報她的身份證號可以嗎?」
前台小姐點頭,然後他就當著她的面流利的背出了她的身份證號碼。
白魚:「……」
有些時候,還是不要把褲衩子給朋友看了,他太了解她了。
閆笙扛著她來到房間門口,輸入了密碼,一腳踹開了房門,奇怪的是肩上的小魚怎麼沒動靜了?
他帶她進去,身後的門自動合上。
來到臥室,白魚被他扔到床上,她一副擺爛的模樣,乾脆當條鹹魚,「閆笙,我再和你睡第二次,你把合同簽下來,價格我們可以讓步,你只要賣了就行。」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手,冰涼。
剛才在車裡也不是密不透風的環境,有風從門縫裡吹進來,她穿的薄,會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