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這是他表弟的救命錢,你們這幫外人給這兒想挑撥俺們是不是!!!」
白魚:「公司我已經安排人走司法程序,你大侄這算是詐騙了,對我公司造成影響,錢,警察同志會幫你追回來的,你就安心回去等著收錢吧。」
順便等著大侄被抓起來!她不跟他再繼續廢話,帶著閆笙起身離開。
她生怕那糟老頭子會追上來似的,步子走的越來越快。
閆笙在身後跟上她,「怎麼了?你這麼緊張幹啥。」
她愕然停下腳步,「那老頭鐵定不信我說的話,今兒個過來也就是想和他講清楚,別一會他追出來再訛我們一頓。」
他笑了笑,「剛才氣勢不是挺強硬的麼。」
她欲哭無淚,「我是啥人你又不是不知道,表面強硬心裡緊張的要死,都工作半年了也沒改過來這個毛病,走走走,先回公司。」
過了一周後,這件事按照她所猜想的那樣,果然是那個老爺子的大侄私吞了那筆錢。
她跟閆笙碎碎念念,「那老爺子沒文化,他大侄又是個小老闆,所以才什麼事都那麼依賴大侄,警察去抓那個老爺子大侄的時候,老爺子氣的輪著拐杖就對著一頓打,氣的他大侄父母都站出來幫著攔著,要說有什麼樣的家長有什麼樣的孩子。」
閆笙:「事情你調查清楚了,可以給齊銘一個交代了麼?」
她點頭,「齊銘那邊我已經匯報了,不過除了這個。」
她舉起手裡把玩著的小紙盒子,裡面哐當哐當的好像有什麼東西,「這是個啥。」
她剛才順手從他桌子上拿的。
紅色的小紙盒子上印著一個囍,看看其他人的辦公桌上,也都放著這麼一個小玩意。
閆笙停下給她捏腿的手,從她手裡拿過盒子打開,裡面是晶瑩剔透糖紙包著的糖果,他剝開一個塞到她嘴裡。
酸甜的檸檬味。
「娜娜和齊銘的喜糖。」
白魚:「啥?!這倆混球這麼快就要結婚了?婚禮訂在啥時候?」
閆笙:「不知道,你可以去問問。」
她放下翹在他腿上的腿,齊銘辦公室空無一人,她納悶的看了看四周,順手攔了一個辦公位置離齊銘辦公室最近的一個員工。
白魚:「他倆上哪兒去了?」
那員工:「去準備明天儀式的東西了,白總你不去嗎?」
她一震,明天?齊銘動作這麼快的嗎?娜娜答應他的求婚了?明天結婚今天還壓榨員工,不愧是齊銘!
她給娜娜打了電話,有點莫名其妙,卻也跟著著急起來,閆笙跟她都沒動作呢!這倆人就要結婚了!
娜娜把她叫了過去。
場景布置的差不多了,主台的位置擺滿了鮮花,現在天氣有點涼,為了身體著想,在這塊場地上方還搭了一塊棚子,白魚過去的時候,不禁有些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