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塗藥,過來。」他儘可能讓自己稍微平和些。她果然沒有那麼抖了,跪步上前,立於軟榻旁。
他也打開了藥膏,抹了些在這人被自己不小心傷到的額角。
「這樣免於留疤,也免了你被罰去冷宮了。」他調侃道。
想要什麼樣的女子,就得自己養出來。喜歡她鬧、喜歡她笑,就不能在她玩鬧的時候喝止。
「多、多謝陛下……」還是有些顫慄。
要不這樣就是喝止的下場。
「朕讓喻寧過會送你回宮,你想問什麼都讓他告訴你,就說是朕的命令。」
這話卻讓這垂頭的女子抬起了頭,春風滿面的,「多謝陛下!」
看到她對別的男子這般還是有些不爽,雖然那人只是個太監。
楚恆正揉著傷處的手,沒忍住用了些力氣。
這女子也十分會讀眼力見兒,拉著他的手臂就蹭了過來。
上臂處感到了一分柔軟,那女子又在她胸前蹭著,呼吸的熱氣都在他脖頸的位置。曖昧的氣氛頓時升起。
楚恆咬了咬牙想到了這女子說的身子不適。
嘆了口氣,鉗住了她的下巴讓那亂動的頭定了下來,手換了個姿勢挾住了下顎,俯身吻了過去。咬住了那舌尖。
片刻,他鬆開手,手指按住了那晶瑩的唇,輕笑了聲,「再蹭,你的身子可能會更不適。」
這女子趕緊縮了回去,站在榻邊,「臣妾突然想到宮裡還有事,先自請離去了。」
說完沒等他同意就小步快挪溜了出去。
「膽子真不小。」楚恆輕笑了聲,但到底沒生氣。
宜安不知是不是習慣,走出這長信殿的殿門時總是會嘆口氣,好似慶祝自己的腦袋還在自己的頭上一樣。
這局她早晚都要賭,她要讓陛下習慣她身邊出現喻寧。
皇上是九五至尊,但也是個男人。
有些事情當然不用她自己去解決,能讓他們幫忙就讓他們幫忙,把自己的難題放在這人眼前,他才會知道她有多委屈。
出了殿門就看到喻寧正在看自己,「喻公公。」
「宜主子安,皇上讓奴才送您回去。」
「有勞喻公公了。」
這兩人再帶上馨月,三人從乾清宮出來後一路面色如常。直到進了御景軒的主殿,讓其他宮人都下去,把馨月也支開才算卸下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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