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寒懊悔的原地跺了兩下腳。
她感覺自己最近在某些時候社交水平明顯斷崖式下跌。
蔣哲開車回了自己住的小區,簡單洗漱了下吃了點東西就上床補覺了。
他在車裡一晚上都沒怎麼睡,這會兒是真困了。
也不是他不想睡,但只要一想到孟舒寒就在他旁邊,他就睡不著了。
孟舒寒中間醒過來那次,他閉著眼睛但沒睡著,感覺到旁邊的人有了動靜他本想起來,結果下一秒孟舒寒給自己蓋上了他的西裝,他突然貪心的不想起了。
孟舒寒周六在家休息了一天,周日打算去看看她媽。
前段時間一直忙項目,好久沒去了,正好把前兩天給她媽買的那盒燕窩送過去。
孟舒寒是中午到的,一進門她媽就一臉不悅地說:「你還知道你有個媽呀。」
孟舒寒早料到會有這齣,笑了笑,哄道:「這話說的,我不知道我還來給你送燕窩啊。」
見有人來,屋裡的一隻乳白曼基康歡快地跑了過來,又停在了離孟舒寒幾步之外的地方,圓滾滾的大眼睛盯著這個不是很熟悉的人看,又不敢上前。
孟舒寒走過去彎腰把小貓抱起來,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腦袋,「球球,這麼快就又不記得我了?嗯?」
「做這麼多菜啊,都是我喜歡吃的。
陳女士手藝越來越好了。」孟舒寒懷裡擼著貓,又看向那一桌六菜一湯讚嘆道。
一直佯裝生氣的陳婉終於繃不住了,噗呲一笑,「趕緊洗手吃飯。」
球球在孟舒寒身上嗅到了熟悉的氣味,突然就不怕了,一個勁在孟舒寒懷裡拱腦袋,想讓人陪它玩兒。
「球球,姐姐先吃個飯,一會再跟你玩兒。」孟舒寒把貓輕輕放下,去洗了個手。
「你爸說給你介紹了個男生,人怎麼樣?」
孟舒寒夾起塊松鼠魚放碗裡,回:「不知道,沒見面呢。」
看她這滿不在乎的態度,陳婉問:「不想相親?」
孟舒寒點了點頭。
陳婉問了一個一直想問的問題,「舒寒,你跟媽老實說,你是不是還沒從秦與傑那事裡緩過來?」
聞言她一臉震驚加不解地看向她媽。
孟舒寒:有被親媽無語到……
「媽,我這兒吃飯呢,您提他幹嘛呀,多倒胃口。
而且這都八百年前的事了,您要不提我壓根都想不起來這人。
不是,媽,您覺得您閨女是一個會在這種人渣身上浪費感情的人?」
「那當然不是了。
我就是覺得自從那姓秦的出軌你跟他分了以後,就一直沒談過戀愛。
現在也不想相親也不想結婚的,我可不得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