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吃麵了?」
「不是。
我昨天光顧著喝酒了。
今天醒來後想了想,手鍊的事還是得親自去跟老闆道個謝。
畢竟這年頭這麼有良心的老闆不多見了。」
孟舒寒昨天三言兩語的說了一下自己去給她拿手鍊時老闆的拾金不昧和謹慎,不過跳過了關於蔣哲的那部分。
「老闆不一定在的。」
「去看看唄,不在就當去吃飯了。」
「道個謝,你自己去就行了唄。」
「手鍊是你從老闆那兒拿回來的,你陪我去一趟唄。
這麵館我也沒去幾次,跟老闆也不熟。
怎麼,晚上有事嗎?」
「倒是沒什麼事……」
一聽沒事,付曉曼直接插嘴,「沒事就一起去唄。
就這樣,下班了我在你公司樓下等你。
不打擾你工作了,拜拜。」說完就掛了電話,孟舒寒根本沒機會再說些什麼。
就這樣,晚上她和付曉曼又到了麵館。
進去沒看見錢叔,收銀台的收銀人員在,付曉曼走過去說明了來意。
「這事啊,那您稍微等一會兒,老闆一會就來了。」
付曉曼又點了兩碗面,打算和孟舒寒一起邊吃邊等。
面剛上來,錢叔就回來了。
倆人沒在小隔間吃,錢叔一進門就看見了孟舒寒。
走了過去,「姑娘,這幾天都沒見你來呀。
叔上次說的話你別介意啊。」
「沒有沒有,這幾天有點忙就沒來。
正好我朋友回來了,想來謝謝您手鍊的事,就陪她一塊來了。」
孟舒寒告訴付曉曼這就是老闆,付曉曼趕緊起身,一頓感謝。
給錢老闆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這手鍊算是我奶奶給我的遺物,真的多虧您了。
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們了……」付曉曼說著掏出一疊錢來。
錢叔連忙推拒,「這可使不得,東西沒丟就行,不是我們的東西本來也不能拿,這都是應該的。
你要真想感謝啊,以後常來照顧照顧我們生意就行。」
付曉曼一笑,「這是肯定的,我以後一定常來。」
「那行你們先吃麵吧。」說完錢老闆離開了。
付曉曼想起剛才老闆直接對孟舒寒自稱「叔」,又說什麼「別介意」之類的,覺得奇怪。
「我怎麼感覺你跟這老闆很熟啊?他上次說什麼了讓你別介意 」付曉曼以為是她來拿手鍊時老闆說了什麼不太好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