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一個特別怕麻煩別人的人,對女朋友也一樣。
再看現在,她感覺蔣哲內里的性格上變化真的挺大的。
來到車邊,孟舒寒打算坐進駕駛座,蔣哲走過去,說:「我開吧。」
反正是先回他家,他開倒是更快點,也省了自己熟悉路況。
孟舒寒很乾脆的把鑰匙給了蔣哲,去了副駕駛。
夜晚的路上霓虹璀璨,車內兩人都很安靜。
蔣哲目視前方專心開車,孟舒寒在旁邊時不時用餘光偷看他一眼。
剛才的事蔣哲一句話都沒問,給孟舒寒整的心裡更沒底了。
這樣不行!
孟舒寒覺得這件事雖然尷尬,但還是得解釋清楚。
蔣哲不問她也得說。
她在心裡打了好幾遍腹稿,幾次想開口卻話到嘴邊又生生咽了回去。
就這麼猶豫不決著,蔣哲已經開到他家小區門口了。
他把車穩穩停下,「我到了。
你回去路上慢點。」
蔣哲正準備開門下車,孟舒寒叫住了他,「蔣哲,那個……」
「怎麼了?」
「就,剛才醫院那事,是之前那護士誤會了,然後我當時挺累,腦子也挺乏的,就想著反正是不認識的人也就懶得再多解釋了。
沒想到……」
孟舒寒眼中帶著歉意,繼續道:「你要是介意,反正明天還去輸液,我就去解釋一下。」
蔣哲偏頭看她,玩味地笑了笑,問:「我剛才都認下了,怎麼解釋?」
孟舒寒被問住了,嘴巴張張合合愣是說不出話來。
蔣哲漫不經心地來了句:「沒什麼介意的,也不是沒當過。」
這話說得……雖然是事實,但孟舒寒不會接了。
見她這侷促的樣子,蔣哲淡淡笑道:「你以前臉皮可沒這麼薄,當初一個人就敢跑我宿舍樓下堵人,一堵就是一星期,整棟樓的人都認識你了。」
「那,誰還沒個年少輕狂的時候。」孟舒寒訕訕回到。
想起蔣哲最近的種種,她沒忍住又在心裡回懟了句:你以前臉皮也沒這麼厚。
該解釋的解釋完了,蔣哲下了車,孟舒寒自己開車回家。
第二天下午又提前下班去醫院輸液。
去之前她已經做好了再被那位護士調侃的準備。
但這次倒是白準備了,給她扎針拔針的都不是那位護士。
連輸三天液,加上平常吃藥,孟舒寒很快好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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