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蹭到了蔣哲的下巴和嘴角,痒痒的。
蔣哲捋了捋她蹭的有些亂的頭髮。
在她頭頂落下一吻。
「我今天晚上一直在回想一件事。」
「什麼事?」蔣哲聲音帶著股慵懶。
「我爸媽上一次同時出現在我面前是什麼時候?應該是我被凍暈住院那次。
那次我媽發了好大火,我出院後就帶著我走了。
這些年只有在偶爾涉及到我的事時他們會手機上聯繫一下,私下裡再也沒見過。」孟舒寒聲音有些低沉,不知是累還是情緒低沉。
她繼續道:「今天又是為了我的事他們才見,但是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除了偶爾在咱倆的事上前後腳發表一下意見,其餘交流一概沒有。
我媽完全不想理我爸,我爸也沒那個打算。
其實我知道我不該去觀察這些,畢竟我爸早就有新的家庭了。
除了我這個改變不了的聯繫,他倆確實是不該再有什麼接觸。
今天這樣是正確的。」
孟舒寒說著說著聲音有點梗澀,蔣哲默默聽著她的傾訴,握上了她的手。
「他們離婚這麼多年我以為我早就免疫了。
但是今天看見他們形同陌路的樣子,心裡還是有點堵。」
「是不是有點矯情?」孟舒寒在蔣哲懷裡抬頭看向他,臉上掛著一絲苦笑地問。
蔣哲溫柔地目光和她對視。
孟舒寒只是隨心一問,但蔣哲解釋的很認真,「沒有。
我在國外輔修過一段時間的心理學,聽一位心理學博士講過,離異對孩子的影響是不可逆的,會伴隨終生。
你今天難受很正常,是你一直忽視或者不想面對的那個情緒被勾出來了,不是矯情。
不過幸福的方式有很多,父母關係里的你沒那麼幸福,那就在別的地方補回來。」
蔣哲嘴角揚起一個寵溺的笑,指腹在孟舒寒嘴唇上摩挲幾下,「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
第79章 考察姐夫
年過完以後蔣哲和孟舒寒又回到了上發條工作的狀態。
楊采蘭問了蔣哲好幾次打算什麼時候領證,蔣哲始終給不出一個確定時間。
楊采蘭因為這不高興地嘟囔了蔣哲好幾次。
蔣裕盛勸她放寬心。
「年輕人工作忙,該領的時候就領了。
兒媳婦就在那兒還能跑了不成。」
楊采蘭連帶著嘟囔起蔣裕盛,說他老是唱白臉,兒子的事一點不著急,難不成這兒子是她一個人的?
蔣哲有他自己的安排,只說不會太久的,讓他媽別老著急。
孟舒寒有次去看她爸,孟暖茵那天正好放假,把她拽進屋裡問,「姐,你真要嫁給徐亞博他舅舅啊?不再考慮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