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舒寒只想讓她安靜點,把她摁到沙發上企圖讓她老實一會兒,「誰刺激你了,別喝了……」說著從付曉曼手裡奪過酒瓶子,轉頭對蔣哲道:「我一個人弄不動她,幫我把她扶起來先送我那兒去。」
兩人一人一邊架著付曉曼胳膊,付曉曼推搡,「去哪兒,我還沒喝夠呢……幹嘛呀你們……」
喝醉的人都死沉死沉的,兩人架著付曉曼廢了老大勁兒才把人按進車后座里。
孟舒寒猛喘了幾口氣,「累死我了。」然後坐到了副駕上,蔣哲啟動車子送付曉曼去孟舒寒那兒。
醉的徹底的付曉曼很快就昏睡過去了。
蔣哲問她怎麼了。
孟舒寒嘆了口氣,「為情所困。」
孟舒寒話音剛落,后座的付曉曼突然「嗷」的喊了一嗓子,音量之大給前面的倆人都嚇一激靈。
孟舒寒扭頭看了眼東倒西歪的人,深深嘆了口氣。
上樓的時候兩人還是一人架一個胳膊硬把人弄進了屋裡。
孟舒寒把人放到床上後給她脫了鞋,蓋好被子後關門出來了。
跟著付曉曼折騰一下午可算能歇會了。
她從客房出來,蔣哲遞給她一杯剛倒好的溫水。
孟舒寒咕咚咕咚猛喝幾口。
「這一下午,累死我了。」孟舒寒順勢趴到蔣哲身上。
見她這樣,蔣哲猜想她下午不接電話應該不是因為跟他生氣,懸了一天的心終於稍稍放下些。
但還是問了孟舒寒下午怎麼不接電話,他還以為她生氣了呢。
孟舒寒說自己下午被付曉曼叫去喝酒,沒顧得上看手機。
等她想叫他來幫忙的時候才發現手機沒電了,充上電後就看見了他十幾個未接來電。
「你下午給我打那麼多電話幹嘛?有事?」孟舒寒這時候才騰出空來問這事。
蔣哲說了自己這一下午的提心弔膽,孟舒寒笑他,「你這麼怕我生氣啊?」
「確實是我沒第一時間告訴你,心虛啊。」
孟舒寒說自己確實是有些不理解蔣哲為什麼不告訴她,但還不至於生氣到不接電話。
她下午確實是因為陪付曉曼忘了看手機。
「所以你為什麼都不告訴我這事啊?」孟舒寒問他。
「你不去是不是因為我啊?」
蔣哲:「有你的原因,但不全是。
我們倆好不容易又走到一起,我是不想分隔兩地了。」
「那另一部分原因呢?」
「另一部分是,我確實不太想再去國外工作了。
這外派說是半年,但是半年以後是回來還是繼續留在那裡都說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