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飽經憂患拂逆,然人性更溫和厚道,過得快樂,無所畏懼,像一陣清風度過了一生。」郝嘉說。
「希望我們也能過得快樂,無所畏懼。」金馳說。
郝嘉想,這段話對她來說,好像是一種遙望,但對於金馳來說,更像是他的寫照,金馳就是像清風一樣的人,雖然他沒有飽經憂患。
「我今天路過中學時候的書店,在那兒買的。」郝嘉說。
「時光書屋。」
「你知道那家書店啊?」郝嘉訝異。
「當然啦,我也是那個中學的畢業生好嗎,我早就跟你說過的,你這記性……」金馳無奈道。
「對對,咱們同一學校的,你比我晚幾屆。」郝嘉記起來了。
「沒有幾屆,兩屆而已,師姐。」金馳澄清。
「那家書店的老闆還是原來那位大姐,不過要轉讓不幹了,幹了二十年,現在要享受自己的人生了吧。」郝嘉羨慕道。
「所以大姐做到了『像清風一樣度過了一生』。」金馳淺笑。
深夜,余夢柔把兩個孩子哄睡了,邵俠還沒有回來,她在書房打遊戲,她沉迷於遊戲是這半年的事,一開始邵俠沒注意,他的全部心思都在外面的工作,最近發現余夢柔花在遊戲上的時間太多,並且花錢打遊戲,邵俠為此不悅,兩人因此爭執過幾次。
邵俠回來了,余夢柔沒有聽到聲音,還在專心遊戲。
邵俠試圖推開書房的門,發現反鎖了。
邵俠怕敲門會打擾孩子們休息,就給余夢柔發了信息:「開門。」
余夢柔忙著遊戲,沒看到信息,玩完一把休息時才看到信息,她打開門,邵俠面無表情的佇立在門口。
「你回來了。」余夢柔像做壞事被撞到一樣,她不覺得打遊戲有錯,只是不想和邵俠爭吵。
「幾點了還在玩?」邵俠質問。
「幾點了你才回家?」余夢柔反問。
「我陪客戶吃飯應酬是工作,你沉迷遊戲是娛樂,這能一樣嗎?」邵俠說道。
「所以你是嫌我不能賺錢,只會玩?把兩個孩子帶大了,這會兒你開始嫌棄我了!」余夢柔語氣激烈,儘量打壓聲音。
余夢柔玩遊戲,不光是娛樂,還帶著一些對邵俠的態度的反抗。
「孩子睡覺了,小點聲。
我不反對你玩,玩什麼都可以,玩遊戲不行,給孩子做得什麼示範?都學習他們的媽媽玩遊戲嗎?」邵俠憋了很久,終於爆發。
「你小點聲!」余夢柔大聲提醒邵俠。
這時,兩個孩子,大寶和二寶,迷迷糊糊的站在臥室門口,二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余夢柔聽到哭聲,馬上抱起二寶安撫起來:「對不起小寶,嚇著你了。」
「大寶帶弟弟去睡覺。」邵俠厲聲道,他走進浴室去洗澡。